牧怿然仔细看着这个签名，不知道这最后一笔是要强调什么，看那一笔弯曲的程度似乎像个字母l，便直接问：“是和字母的缩写有关系吗？”

罗维生无可恋：“不是……”

牧怿然心下纳闷，与身边的柯寻对视一眼，便听对方说：“我已经和秦哥约好了，他一会儿就不进咱们宿舍了，咱们就在警局门的大树下谈。”

这就要谈了吗？秦赐的秘密……牧怿然并不想听任何的秘密，大家以目前这种程度的了解往着最好，虽然一起经历过生死，但并不意味着要彼此承担秘密，即使柯寻的秘密，如果是不愿让别知道的，牧怿然也绝不会去打听半个字。

身边一阵略微烦躁的用手指敲桌子的声音传来，声音来自罗维，牧怿然看了看对方空了的杯子，随手给对方加满了一杯柠檬水。

水加满之后，执壶的手停在半空：“其实，你可以尝试更迂回一些。”

罗维抱着自己的手臂，眼见牧怿然打开自己的本子，在上面写下：21:38，l。

牧怿然突然有所悟：“你刚才是不是想尝试把话写出来？”

罗维：“我早就试着写过了，但是写不出来，或者写出来没看。”

牧怿然：“那就……覆？藏诗？”——牧怿然觉得自己被“无法流”这件事折磨得都不像牧怿然了。

“好像都不在一个维度。”罗维感觉自己就像三体世界里的宇宙寂寞残骸。

牧怿然把柠檬水壶放到柯寻那里：“别再让我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