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牧怿然的确不需要任何担心，在砰然一声重响和一群的惊呼声中，场上忽然陷了一片安静，安静过后又是一阵惊呼，惊呼里夹杂着欢呼，有高声叫了起来：“首领！你是我们的新首领！首领万岁！”

柯寻放开卫东和朱浩文，转过身去之前，冲着卫东眨了下眼。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眼看着一巨牛从远处跑过来，柯寻瞄了眼倒在牧怿然脚旁地上的莫鍪，向后退了几步，站进了丛中。

巨牛赶到近前，在牧怿然和莫鍪的身上看了几眼，伸出它的巨蹄，拎起了莫鍪。

然而它也没有错过丛中一脸血的柯寻，又伸出了它另一只巨蹄，向着柯寻钳了过去。

“柯儿——柯儿——”卫东觉得自己叫得像昨晚的董栋，声音里夹着泣血般的凄厉，他无助又绝望地看着他的发小，他的好友，他的兄弟，就这么被巨牛高高地拎到了半空。

“东子，”柯寻朝下喊，脸上还带着笑，“瞅着它们一会儿要吃火锅的话，你离窗远点儿，实在不行让牧怿然掐晕你，别往外看啊！”

“柯儿——”卫东哭得撕心裂肺，腿一软跪在地上，“你他妈个傻——你为什么要这么——你个傻——你他妈作死啊——柯儿——柯儿——”

柯寻甚至来不及向牧怿然挥手告别，就被巨牛拎着走向了那排农舍。

不知道这帮牛们午饭要吃什么，柯寻心想，遗憾的是，在《信仰》那幅画里他还能随身藏个石片以备随时自杀用，在这儿全身一丝不挂，连石片都没法藏。

巨牛拎着他和莫鍪进了农舍旁边的一间巨大的房间，柯寻猜这儿大概是管理员的房间，果然见屋里坐着几牛，好像就是昨晚一起涮锅的那几，一个正低看报，一个伏桌睡觉，还有一个竟然特么的在打毛衣。

这巨牛把两提到高处展示给其他的牛看，哞哞哞地哼了一阵，引得其他几牛哄然一笑——柯寻猜测是在笑，虽然发出的声音还是哞哞哞。

不知道这些牛流了些什么，拎着两的这一转身又出了房间，却向着这排农舍的后方走过去。

柯寻记得农舍的后好像是另一片坪和农舍来着，而那片坪上好像都是……

一个个小白羊似的体慢慢地出现在了柯寻的视野里，这让他莫名觉得尾椎骨处往上冒着寒气。

偏脸瞥了眼巨牛另一只蹄上拎着的莫鍪，见那货已是一扫刚才被牧怿然打败后的垂丧气，此刻像打了血一般兴奋起来，尤其是他下那不可名状的部位，充气似地起了不可名状的变化，像是一发了的公猪一般扭动不已。

不……也许不仅仅只是公猪……柯寻意识到了什么，这还可能是……公种猪……

巨牛走到了类所在的坪上，将手里的柯寻和莫鍪放下来，然后围着们做了几个往两身上轰的手势，唬得们纷纷站起身，跌撞着冲着两挤过来。

卧……槽……柯寻被现实刺激得当场就萎了，当然，牧怿然没在视线里的时候他也没硬过。

他是个纯gay，对没有丝毫趣，哪怕这些一丝不挂地扑在他身上……这感觉对于他来说非但没有软玉温香的幸福感，反而有种被强行安排的耻辱感。

莫鍪正相反，此刻正如狼羊群般地对们进行追逐和示。

事实上这些并不似表面看上去那样矜持，躲躲闪闪地玩追逐游戏的同时，又时不时扭动着肢体对莫鍪给予暗示和挑逗，而当莫鍪终于扑住一个的时候，那位又会非常犀利地一掌把他抽开，如此反复，双方仿佛都乐在其中，像是一种事前惯例的调活动。

其实柯寻在很小的时候，曾经出于好奇，背着父母在邻居大哥哥家里看过一次男向的毛片儿。

然后就被画面上那形给吓住了。

那个时候他还太小，根本不懂什么男之事，就觉得那种场景很恶心，很可怕，让他感到无比的反感。

柯寻有时候觉得，也许就是因为那一次不愉快的视觉经历，让他从此抵触起男向的接触——从而这世间自此就崛起了一位新时代的巨基——就算长大后明白了怎么回事，也再难以恢复到那约定俗成的取向了。

而眼前的形让他再一次地回忆起了那段不舒适的经历，他努力地遏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尽量避开这个可怕的圈子，走向远处偏僻的地方。

还没有离去的巨牛发现了他的临阵脱逃，伸了蹄子过来把他拎回了圈子中央，又把们往他的身边轰了轰，柯寻简直欲哭无泪。

几个三十出的试探着向他走过来，时不时风骚地扭动着肢体，更有甚者大着胆子上来，在他的前胸后背上蹭来蹭去。

柯寻皮发麻，想起那句能让男阳虚不举振聋发聩的名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隔墙吸老鼠……

他特么的现在是被群狼环伺啊！

“大姐，求你们放过我吧，”柯寻边努力地闪避着来自异的骚扰边苦地哀求，“我是gay啊，gay，你们就是直接坐我身上我也硬不了啊，放过我也放过你们自己吧，好吗？”

“来呀，小伙子，”一位大姐巧笑倩兮地冲他勾手指，“一起愉快地玩耍吧，来呀！”

“我gay！gay！明白吗？”柯寻绝望，“这特么简直是间地狱啊……牧怿然！我被异恋欺负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委屈啊！”

“你真是同恋？”一个略熟悉的声音忽然响在不远处。

柯寻拨开几个努力往他身上贴的大姐，张目一望，见那边的堆里慢慢走出一个高大健硕的来。

是董栋。

“卧槽，你没死？”柯寻问完就反应过来。

这位身强体健，简直就是优良种猪……种，估摸着是先他一步被扔进这里配种来的，不由低在他某个部位看了看，然后意味长地点了点。

董栋的耳朵有点发红，哑着声道：“没办法……男本能……”

“了解，注意身体，一天不要太多次。”柯寻道。

董栋愈发窘了，连忙岔开话题：“你真是同恋啊？”

“怎么，你恐同？”柯寻拨开一位偷袭他要害的大姐的手。

“呃，还好吧……就是没想到同恋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董栋犹豫着说道。

“我记得有位专家说得好，”柯寻说，“每一个男都是潜在的双恋者。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是不是被异蒙蔽了你的双眼。”

“你……你这是听哪个狗屎专家瞎几把扯淡的啊？”董栋一直被身旁纠缠不清的们弄得心不在焉，直到听见柯寻这句才集中起注意力。

“专家不瞎几把扯淡怎么搏出位。”柯寻总算摆脱了大姐们的夹击，走过来看着董栋，“你怎么打算的，顺手推舟享受一下，还是跟我一起躲一躲？”

“我……”董栋刚说了半句，就被身后包拥过来的们团团围了起来。

“好的我知道了。”柯寻摆手，“我去躲一躲啊，你悠着点儿，一会儿来找我。”

董栋这样的大块，要想摆脱几个柔弱的并不费什么力气，既然他还是被围住了，就已经充分地说明了他的真实内心。

柯寻瞅着那巨牛不再盯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