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
,“你还是叫我绿歌吧,起码我听习惯了。”
“你真可怜。连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男孩儿直白的说。
“好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是怎么到地上的?”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男孩儿迟疑了一下说,“这是我们的秘密,族内有规定不能向地上
提起任何关于出
的事。”
我表示理解。没有再顺着这个问题问下去。
黑子按时来上班,我觉得他大可不必如此,我问他原因,他说和我大可不必去上学一样的原因,让自己做点什么,不去费心想意义,有一个事
可做,是很安心的一件事,我便没有再提让他辞职的事
。
当晚他和七七搭档,手受伤的我就乖乖坐着等客
结账,期间八只兔子和我说了许多他们族
的趣事。
我发现门外有几个鬼鬼祟祟的
,开始以为是绿生派来的,但是假装壁挂在墙壁玩一动不动游戏的骨
写给我:是几个
孩儿。
我隔着玻璃门很快看到,是以阿门为首的同学,她们互相推搡着好像都不想第一个进来,但眼睛无一例外都盯着吧台上兼任两职的黑子看。
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但我能猜的八九不离十,怪不得放学后我总觉得身后有
跟踪我,大概就是阿门了。
最后阿门被推了进来,七七已经不再懒洋洋的了,一丝不苟的检查了她们的身份还有身上有无佩戴杀伤
武器,这是她从刚刚开始一直做的事,名曰,守护我的
身安全。
我和八只兔子说笑着聊天,吃着带小灰去买的萝卜糕,结束了营业。
酒吧营业第三十四天,
海地心族大使送礼过来,虽然我还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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