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的时候晚上睡着冻死。”

“哈哈！”

刘西水笑出声。饭桌上就发觉，自己跟戴琳这个蓝眼睛，金色短发的很聊得来。

两都有丰富的失败经验，有共同的语言。

“刘，你对黄总的感官如何？”

“作为朋友，值得信赖的一个吧。”

“还有呢？”

刘西水耸了耸肩，反问道：

“戴琳，你出生‘河牛’世家，见多识广，你觉得黄总的农场办得如何？”

戴琳捂嘴轻笑，道：“防御比军事基地还要严！他们真有哨塔，有士兵昼夜值放哨。”

戴琳带着调侃的吻，道：“黄总雇了50多个专门负责放哨警戒，哨塔设警钟，一旦有未经允许靠近他的农场，警钟就会敲响，他的工会拿起武器，化身战士，与侵者战斗。”

刘西水差点又笑出来。

农场防御方面，黄总做得大概有些过了。但事实又证明，他做的并不算错！

刘西水有些能够理解黄总的做法，他父亲因为1千牛染上瘟疫而丧命，他现在做到了十几万的规模，一辈子的心血，万一染上牛疫，他以及他的家又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刘西水道：“黄总的做法，能够理解吧。我去年就在网上看过一条新闻，有用无机，把带着瘟疫的牛往别农场投放。”

“是的，我也听说过。我惊叹的是黄总管理员工的手段。他把员工管理得……”戴琳说着，突然止住，思索，斟酌措辞，摇，道：

“很奇怪的气氛。明天去了他的农场，你自己感受吧。”

“是吗？那我有些期待了。”刘西水问道：“他们的员工福利应该不错吧？”

戴琳耸了耸肩，没有正面回答，道：“他们的洗浴中心建得很好。”

“任何，只要离开过农场，回去时候，必须洗澡，衣服要作消毒处理。”

“嘿嘿。”刘西水笑两声，问道：“大澡堂子？”

“不是。独立的浴室。”戴琳认真回答。

刘西水问道：“装监控了吗？”

戴琳翻了个白眼，起身到壁柜上挑了瓶红酒打开。她不是很喜欢喝茶。

“刘，你要喝一杯吗？”

“不喝酒。谢谢。”

“你不应该拒绝。”

“那就来点吧。”刘西水问道：“戴琳，你们家的农场，怎么防疫？”

“西大陆没有牛疫。”戴琳端着酒杯回到桌前，解释道：“也有很严苛的控制，主要是防止牛种外流，也就是产权保护。农场诞生的公牛主要是用作牛养殖，少部分优异的会留下作为种牛。农场诞生的母牛，在三个月时候检查，也是挑选最好的留下做繁育种牛，其它的……宰杀！绝不允许任何一母牛活着离开农场。”

她的家族花了一百年时间对‘河牛’进行育种优化，培养出冠绝大陆的牛界唯一奢侈品牌。这样的做法无可厚非。

“销售方面呢？”刘西水询问。

“不需要做营销。”戴琳道：“家族设有经销公司，全大陆的所有高档餐厅，肯定都听过‘河牛’名，若想做，自己会主动联系。”

“我管理的分公司就主要负责东大陆的销售，按省份划分区域，二级分销商早已固定，几乎不需要花费时间去管理。”

“戴琳，冒犯问一下。”刘西水问道：“用‘河牛’品牌来做中高端市场是你们家族的决策？还是你个的想法？”

“两者皆有。”戴琳道：“这可得从伊纽曼家族的制度说起。你想听这个？”

刘西水点。

戴琳道：“你大哥似乎有很强烈的发展家族的想法，你也有这种想法吗？”

刘西水愣了愣，笑道：“我是纯属好奇，我对发展家族这种事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你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不是什么不可告的秘密。”戴琳举杯，道：“消磨时光。我慢慢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