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冰冷的肌肤触感让他指尖有些发颤。

啪嚓。

一声轻响后，内衣带子也被解开。

柔美的娇之物，跃然初现在他的眼前。

“还不够……”

秦凡咬咬牙。

又将她的裤子褪去。

再接着。

是一条蓝白条纹的遮羞布从她的身上被剥离。

终于，幼齿妹妹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了他的面前。

眼所及之处，皆冰肌玉骨，细润如脂。

虽眼下有佳，玉体横陈，可秦凡已然无心暇顾。

已经沾湿了水的衣物穿着，只会起到反效果。

用力的搓了搓手，待手掌发热发烫之后，开始游离在她那略有些僵硬的肌肤上。

旋即，用力搓揉。

最重要的是胸的位置，其次是腹部。

腿侧。

旋即，他又将虞墨染的下颌高抬，露出白皙的颈部。

望着她那无意识自颤的嘴唇。

俯身凑了上去。

冰凉。

却带着一丝难以言状的柔软。

温润的热气被缓缓渡进她的中。

几次工呼吸后。

按压胸。

不经意间，指尖掠过了一点嫣红，却如若扰了心弦，了间。

秦凡身躯微颤，屏息凝神。

现在不是胡思想的时候。

在反复几次的工呼吸与胸按压后。

几呛进胃里的湖水，终于从虞墨染的嘴中吐出。

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了些许，但仍气若游丝，意识还未苏醒。

“这下应该能撑到回屋……”秦凡自忖一声，直接脱下了方才他在忙碌中，因身体燥热而将水汽蒸发至差不多半状态的衬衫与长裤。

虽薄，但多少能抵御些许的风霜。

替她窸窣穿上后，又轻背在身后。

将原地的衣物全部收纳进了储物栏中。

秦凡在如墨的夜色之下，迅速离开。

……

“急脑膜炎，估计是落水时的呛水，水质不够净，湖内细菌与寄生虫很多。加上受寒所引起的急风寒感冒，体内抵御力急剧下降，细菌侵脑步所致……来迟了一点点。”医生放下ct诊断报告书，抬望向虞文远夫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垂怜。

四处都映着惨白的医院。

医生是白大褂，墙是白的，天花板是白的，就连窗帘与床单都是白的。

营造的是一种洁净无菌的氛围。

但在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一念天堂的悲剧。

“说话……”虞文远的镜片倒映着白炽灯的光芒，已经看不见眼睛。

但扑簌轻颤的肩膀，没能隐藏他的心。

从那只黑猫叫醒他们夫俩，赶到儿卧室，看见儿穿着棉质的睡衣躺在床上，手脚冰凉，额却滚烫无比。

再到现在他们一路火速开车赶往镇上最近的医院。

仅仅只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

根据诊断结果，自己的儿溺水并且曾受到过危及生命的低温。

“如果这两天不能醒过来……可能会变成植物。”

“我他妈我儿在家里好好的躺着睡觉！！你他妈告诉我她掉水里了并且受到危及生命的低温？？”虞文远拽起医生的衣领。

一向焦躁的虞母反而成了阻劝的，将两分开。

“……很抱歉，但事实的确如此……”医生无奈耸肩叹气，“或许市内的大医院医疗设备更先进一些。”

……

周。

云海市医院。

临近清晨。

又一份检测报告打印出来后。

虞文远的老同学，此前帮他检查过自己儿脑部疾病的那名医生，说出了同样的话。

“……老虞啊。”他无力摇了摇，“染染这些年体质本来就偏差，这次的况几乎要了她的命……能在心脏停止跳动前送进医院，简直都是奇迹了。”

虞文远目光呆滞的盯着病床上安静沉睡的儿。

昨天，她都还乖巧的拉着小板凳，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自己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地方……

虞母跪地声嘶力竭的恸哭。

虞老爷子老泪纵横的靠在墙上，掩面而泣。

很快，闻讯赶来的101几姐妹，在看见躺在病床上的五妹后，哭的泣不成声。

叶滢本来只是想打个电话问问这两天她家猫的况。

却不料等来了这般噩耗……

秦凡从叶滢的怀里挣脱，轻轻跃向了虞墨染的床。

“汪……”叶滢正想将他捉回来。

虞文远见此幕，却轻轻伸手拦下了她。

“我儿小时候……很喜欢一只黑猫。”他好似对叶滢在说，又好似在自言自语。

“但是……她……后来……现在，她的愿望实现了。”他苦笑了一声，“如果还有机会，她能醒过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非常开心吧。”

在听完五妹童年的过往后，叶滢的视线也飘向了病床旁。

望着那只轻轻伸出舌，舔舐着虞墨染手臂的黑猫。

愣了良久，都没能说上一句话。

……

秦凡近距离的感受着虞墨染孱弱的呼吸与心跳。

他说不上来此时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心。

悲痛欲绝？

没有。

毫不在乎？

不可能。

昨天都还晃着小脚丫在他鼻尖前扫来扫去的那个孩。

与他一同慢慢翻着画册的那个孩。

此时却像是变了个一样。

安静自若的躺在自己面前。

那双本就睁不大的眼镜，现在完全的合上。

初识她，仿佛就像是在昨天般，历历在目。

……

第一次遇到她。

孩莹润的唇瓣轻轻掀起，带着古井无波般的眼神，凑近他，呵气如兰道。

“请跟我，恋吧，猫咪前辈。”

……

“对猫告白，果然，不会给，回应呢。”

“如果不能，给回应，剧就没办法，往下创作了……”

……

“猫咪前辈，去写生吧。”

……

“你好，我想，登记。”

“对象，带来了。”

“是猫咪前辈。”

……

“猫咪前辈，对转笔，很感兴趣吗。”

“我教你吧。”

……

“今天的，猫咪前辈，想要娶我吗。”

……

“那明天的呢。”

……

一幕幕的回忆如电影倒带般，映眼帘。

秦凡的心变得愈发焦躁与郁。

“喵呜……”

低沉的叫唤声在此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