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单方面的。”

两漫步在花香满径的小路上，尤利西斯魔杖挥了挥，在他们身边布下了一个隔音魔法，确保他们的谈话不会被别不小心偷听到后，慢慢和芙蓉讲述了斯内普教授和莉莉·伊万斯曾经的故事。

芙蓉听得表越来越柔软，良久不语。

不知不觉间，他们走到了黑湖边上。

地上堆满了积雪，黑湖的湖水却仍旧波澜不惊，天气还没有冷到让湖水结冰的程度。再过几个星期，黑湖的表面被冰封之后，就会有学生来上面溜冰了。

此时的黑湖也被布置得充满了圣诞的节气息。周围全是南瓜形状的照明灯，明黄色的灯光间，树影婆娑。

“我们去划船吧。”

一直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芙蓉突然抬了抬眼眸，出声说道。

“黑湖上？”

“对，在上面吹吹风。”

远方的湖面上，沉默地漂浮着德姆斯特朗的幽灵大船。

尤利西斯看了看周围，笑着说道：

“好。”

他举起魔杖，轻轻挥舞了一下，地上的积雪纷纷飘了起来，在空中凝聚，慢慢变成一艘洁白的小船。尤利西斯魔杖再一挥，一团暖光落在了冰雪小船之中，将它散发的寒气包裹起来。

而后，他魔杖一抖，冰雪小船轻柔地落到了黑湖湖面之中，上面还带着两支船桨。

尤利西斯伸出手，摸了摸冰雪小船的船身，手是一片温暖，冰雪的寒意渗透不出他的魔法。

“走吧。”

尤利西斯跃上小船，芙蓉坐在他对面，正在用手感受水流。

冰雪小船在湖面上轻轻摇晃着，两划动船桨，渐渐离城堡越来越远。

尤利西斯望着芙蓉致而完美的面容，忽然感觉他的船桨不仅划着湖面，同时也在他的新湖中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来到黑湖靠近禁林的另一边后，尤利西斯和芙蓉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船前进的速度骤减，顺着底下的水流在湖面上漂浮。

两盘腿坐在冰雪小船的中心，相互依偎着，遥遥望着漫天的星斗。

“这个就是你说的‘惊喜’了吗？”

尤利西斯轻声说道，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还不是。”

芙蓉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跳跃着划出美妙的弧线。

冰雪小船隐匿在夜色之中，只有洁白船身泛起的一丝反光，才证明这里有存在。

湖面突然吹来一阵冷风，尤利西斯没事，芙蓉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尤利西斯的手指伸进她的发间，掌心抚摸过她的脸颊，轻声说道：

“那什么才算是呢？”

“你觉得呢？”

芙蓉扬起美丽的脸蛋，迎着他的目光，嘴角扬起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

在这四周没有的黑湖上，尤利西斯的手触碰到她的脸颊之后，心脏砰砰跳起来。

“我觉得……”尤利西斯尽量缓和开始紊的呼吸，“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想做什么？”

芙蓉笑吟吟地问道。

“船小，动作太大会有倾翻的危险……我想亲你。”

尤利西斯抬起她诱的下，白皙优雅如天鹅的脖颈如同雪脂，他的脸不自禁稍稍靠近了一些。在夜色、星光、灯火中，一团火焰悄悄从尤利西斯的眼底处扩散。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芙蓉的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尤利西斯将她拉到怀里，捧着她微烫的脸颊，嘴唇逐渐靠近。

他的脸每贴近一分，芙蓉的脸就更红一分。

在夜空下，她的眼眸里反着迷离的光彩。

尤利西斯能听到她心跳同样加速的声音，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轻轻颤抖。

她闭上了眼睛。

尤利西斯近乎贪婪地含住她有些冰凉的唇。

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见，岸边璀璨的灯火，稀疏的影，伟岸的城堡，娇羞的玫瑰花。

世界流光溢彩，景色美不胜收，两所在的地方，温馨而漫。冬夜不再孤独，寒风不再萧瑟。

湖面上酝酿着甜蜜的气息，小船顺着水流，漫无目的地漂去。

“尤利西斯……”

她的声音起伏如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温暖得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暖流。

“嗯……”

“惊喜吗？”

尤利西斯没有回话，行动就是他最好的回答。两额相抵，互相注视了片刻之后，嘴唇再次合在一起。

天际的星光越发柔和，月亮似乎也有了笑容，默默注视着湖面上的小船。

“芙蓉……”

良久唇分之后，尤利西斯轻声呼唤芙蓉的名字。

“嗯？”

芙蓉的眼神迷离，仿佛能滴出水来，轻飘飘地应了一声。

“你有没有感觉……”

尤利西斯眉微微皱了起来，搂着芙蓉，直到两个都不再有动作之后，继续说道，“水流开始有些剧烈了……”

方才谁都不会去在意除了对方之外的一切外物，直到现在尤利西斯才模糊地察觉到，他们似乎漂到了一个水流湍急的地方，花拍打着船身，冰雪小船开始摇晃起来。

“我们到哪儿了？”

芙蓉的喘息有些急促，热气扑打在尤利西斯的胸。

尤利西斯遥遥望去，霍格沃茨的城堡依稀可见，他们已经漂到离城堡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