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心跌落谷底。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张明，其他……都不记得了。”艾林有些委屈。

慕远凭着自己大师级心理犯罪画像技术，判断这家伙没撒谎。

相对于正在的犯罪天才来说，这艾林……单纯的像张白纸……

艾林是三年前在福城那边打工，也就是说这是三年前的事了，慕远还能咋办？

“那你是怎么与清源大酒店接上的？“

艾林颇有几分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清源大酒店，我从福城那边回来后，便捉摸着弄野味赚点钱，听说县城这边经常有来收购，所以就经常在城里晃悠，是那个叫米宏的主动找上我的。”

“你说的县城是哪儿？”

“就是康玉县城。”

“你把你们当时第一次见面时的谈话景详细地讲述一遍。”

“我们当时……”

接下来就是小学生作文时间……

就在慕远听得快昏昏欲睡的时候，这家伙终于说完了。

剧很老套，就是一场普通的商务会谈。

一个愿买，一个愿卖。

可谓是一拍即合。

然后两方就勾搭成，凑成了长期供销链条。

一开始还只是普通的野生动物，后来双方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肥，就把手伸到了保护动物这一红线内。

“你们一共偷猎了多少野生动物？”

艾林一脸苦，憋了半晌才道：“不记得了。”

慕远倒是很平静，道：“那你这两年从米宏那里收了多少钱？又是按什么方式结账的？”

艾林道：“普通的就按斤销售，贵重的就按只卖。一共多少钱？我……也记不清了，都用掉了。”

慕远斜了这家伙一眼。

你怕不是个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