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你先将你的犯罪事实陈述一遍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蒋林眼转，似乎想要辩解一些什么。

慕远身子往椅子上一靠，淡定地说道：“如果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我们让受害辨认好了。现在也很方便，不用把你带回西华市，直接可以远程辨认。”

“我……”蒋林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别说你是无辜的！五年前，苗燕卉被强，嫌疑试图杀，被她奋力反抗后侥幸逃脱。而在此十多天前，另一个受害被强，后被残忍杀害。这……”

不等慕远说完，蒋林双眼一瞪，惊呼道：“我没杀！我只是……只是强，没杀。”

慕远嘴角微翘，平静地说道：“那你就好好将你的犯罪经过讲述一遍。可别像糊弄我，我这逻辑思维很强，要是让我现你所说的过程中有任何编造的环节，那可就麻烦了。”

“好……我说！”蒋林颓然说道。

其实这不难选择，强罪，刑期起步只有三年，可如果是强杀，还是把给杀死了，至少一个死缓是跑不了的……

避重就轻，也是符合正常的心理的。

蒋林接着说道：“我……具体的细节不是很清楚了。那天晚上，我一个在大街上走着……”

“哪儿的大街？说清楚点！”

“耘县，顺成大街附近。”

“好！你继续说。”

“我当时在街上走着，看到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子，就见色起意，跟了上去。然后走到了一个没的角落里，我……”

“什么样的角落？具体的地点是哪儿？说清楚点。”

“就是在一个老式住宅楼的楼梯里，我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了楼顶，把她给……搞了。”

“这个子反抗没有？”

“反抗了。后来我做出故意要掐死她的样子，她一反抗，就跑掉了。”

范义通一瞪眼，嘴问道：“什么叫你故意做出要掐死她的样子？说清楚点！”

蒋林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要掐死她，只是想让她认为，我是要掐死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

慕远很是严肃地问道：“如果你说不出一个恰当的理由，你这个说法可就站不住脚的。而且根据当时的况和受害者的描述，你当时就是要准备把她杀死。”

“不是……”蒋林有些急了，道，“我真没想杀她。”

慕远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蒋林道：“我……我是听别说，前几天在耘县生了一起强杀案，所以就想模仿着这个作案的特点，也去……也去搞一个。但……但我真没想杀，就纯粹只是希望你们警察……在案的时候，把两个案子当一个案子给办了。”

慕远觉得心很累，严重怀疑这家伙是怎么考上大学的，智商堪忧啊！

先不说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难道你觉得这样搞，警察就会将后面这个案子也算在前面那个嫌疑的上？

好吧，其实说起来，这家伙的这番部署也是有一定效果的，确实影响到了警方的侦查思路，让警方将两个案件合并侦办。

甚至如果这次的抓捕要不是因为正好遇到了张凯安这个可疑的角色，估计就算现在蒋林这样说了，慕远等内心也会打上一个问号。

可怀疑归怀疑，难道警察真抓到了嫌疑，还能强迫对方把两个案子都认下来不成？

最终经过审讯和调查，肯定会现其中的问题的，又不可能糊弄过去。

当然，现在慕远等也没有完全相信蒋林的话，对任何的供抱有一定的怀疑，这是警察的基本素质要是嫌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这警察基本上是废了。

慕远地看了一眼蒋林，甚是平静地问道：“那你怎么要找这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子下手呢？”

蒋林想也没想，便直接说道：“我听说之前被强杀害的那个，就是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子。”

这话没毛病，蒋林这样做也是为了让伪装度更高一些。

然而，慕远的目光却变得闪亮闪亮的。

原因很简单，第一个受害的衣着况并未被公开，特别是在两起案件之间的那段时间，连警察都没有刻意去关注受害的衣着况。

就算市民们知道有这么个案子，最多也就是知道生了一起强杀案，谁特么会去传受害穿了什么衣服？

这种况下，蒋林居然能知道受害穿了件白色连衣裙，还专门根据这一点，去寻找同样的目标，这里面可就有些蹊跷了。

“是谁告诉你受害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慕远平淡地问道。

蒋林一愣，眼中有些闪烁，道：“我……我在街上听别谈起的。”

“呵呵……看来你在街上听的消息挺多嘛。知道受害穿着白色连衣裙，知道受害是被尾随跟踪，然后被拖上楼顶实施的强，更知道受害最后是被掐死的。”

“我……”蒋林还要再辩解。

慕远说道：“我可以很肯定地说，当时这个案件，除了我们专案组的，就只有嫌疑本最清楚案的细节。如果你要说是大街上听到的，我们就只能认为这案子就是你做的。”

蒋林顿时瞪大了眼睛，色变得非常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慕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出声。

可他的眼却给了蒋林一个暗示，仿佛一切胜券在握。

这种感觉，让蒋林内心慌得一批……

挂在蒋林背后墙壁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在这夜，一切仿佛静止下来，那声音就更显突兀。

忽然，蒋林抬起来，咬了咬牙，道：“关于受害的况，是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谁！”慕远脆利落地问道。

蒋林道：“张凯安。”

慕远脸色丝毫未变。

范义通却已经显出了惊喜之色，他之前还不是很明白慕远为何要揪着受害衣服这一点来问，现在看来，这才是真正的突啊！

钱洪岘眼中的惊讶之色愈浓郁了。

“张凯安？现在他在哪儿？”慕远问道。

“他也在海波市内，就住在南邻路幻月小区。”蒋林想都没想，便直接说了出来。

慕远点了点，道：“你可还记得，当时张凯安告诉你这些事，是怎么说的？”

蒋林道：“也没怎么说，就只说过前些天了一起强杀案，并且把案的大致过程和受害的况讲述了一下。”

“他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些？”慕远问道。

蒋林一脸的纠结，半晌后才道：“我们……我们格比较相和，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去一些不……不正经的娱乐场所……”

范义通打断道：“这叫什么格相和？你们这叫臭味相投，整一对狐朋狗友。”

慕远摆了摆手，示意范义通先不要开，接着说道：“就这些？”

蒋林看着慕远，审讯了这么久，他也看出来了，这里坐着的三个，这个最年轻的才是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