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县丞的手上。
这位县丞一看到令牌后,忙对着城下的吕布道;“吕将军稍等,下官这就出城拜见吕将军。”
说完后,这位县丞带着三四个官员连忙下了城墙。
片刻后,城门大开。
这位县丞带着三四个官员快步走到吕布面前,拱手道;“下官见过吕将军,不知吕将军有何事要问下官。”
“你是县丞?”
“怎么就你们几个
?”
“县令和县尉呢?”
“难道他们都战死了?”
吕布看了一眼这几
的官服,一眼便认出了这几
在的官职。
其他几
都是无品小吏,只有站在最前面说话的这个是县丞。
吕布不由的挑了挑眉,问道。
这位县丞闻言,立马回道;“回禀吕将军,县令和县尉二
在反贼攻城的时候,就带着家眷从另外的城门逃了。”
什么?
逃了?
吕布一听,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身为县令和县尉,居然在反贼攻城的时候,敢弃城而逃。”
“真是该死。”
吕布冷冷的说了一句。
不过,这件事也不用他
心,自有后面的房玄龄去处理。
皇上派房玄龄为钦差大臣来这北方四州之地,不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的吗?
他只负责领兵打仗就行。
吕布说完了这句话后,看了一眼这位县丞道;“本将问你,这清河府怎么也出现了
民反贼攻城?”
“燕州如今的具体
况如何?”
“都给本将速速道来。”
吕布望着这位县丞说道。
这位县丞听到吕布的话后,马上一脸凝重的说道;“吕将军,燕州如今的具体
况是什么样,下官也不是太清楚。”
“不过,下官听说,最近几天,燕州除了少数的几个府外,其他的府都有
民作
。”
“清河府也是这样,除了本县外,其他几县都有
民聚众造反攻城,就连府城也遭受了反贼的包围。”
这位县丞将知道的一些
况都告诉了吕布。
吕布听完了这位县丞的话后,脸色微微的有些慎重。
果然,这燕州的
况比之前‘八百里加急’说的更为严重了许多。
不过,这对于吕布这位虓虎来说,倒不算什么。
无非就是一群刚刚放下农具的
民而已,
数再多也不过是蝼蚁罢了。
不需要后面的十万大军到,只凭着他麾下的三千并州狼骑,就能全部镇压了。
吕布得到了自己想要问清楚的一些
况后,就看着这位县丞道;“本将率领的十万大军还在后面,不
将到,你做好一下策应的准备。”
“至于你说的县令和县尉逃跑的事
,到时候,你直接跟钦差大臣说。”
“他会处理的。”
说完这句话,吕布直接勒马掉
。
马鞭一甩。
再次策马扬鞭的向着远处奔去。
三千并州狼骑紧随其后。
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远方,只留下了满天扬起的灰尘。
“真乃天下之骁锐也。”
“如此
锐铁骑,纵横十万之敌,又有何
能挡?”
目视着消失在远方的并州狼骑,这位县丞不由一脸惊叹的说道。
说实话,如此
锐的铁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
哪怕是大周最为
锐的神武卫,或是镇守边疆的骑兵,都比不了这黑甲铁骑。
可以说,在如今的大周,这三千黑甲骑兵是无出其右。
“是啊!这样的骑兵的确
锐。”
“朝廷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支
锐铁骑?”
“这吕将军又是何
?为何之前一直都没听说过?”
“县城大
可知道这吕布的底细?”
几位无品小吏都赞同的点了点
,然后看向了他们的这位县丞大
。
对于他们这些官吏来说,吕布要比那三千并州狼骑更让他们有兴趣。
毕竟,骑兵再强那也只是一个士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这吕布不一样,能被朝廷任命为平叛中郎将,还统领十万大军,这可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格的。
而他们之前,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吕布这个名字。
这让他们不由得有些好奇。
吕将军吗?
这位县丞闻听了几位无品小吏的话后,目光
邃的望着吕布消失的方向道;“本官也不知道吕将军的底细,也从没听过吕将军的大名。”
“不过,本官觉得,从现在开始,吕将军的大名恐怕就会
尽皆知。”
能被朝廷任命为平叛中郎将,领兵十万,还统领如此三千
锐铁骑,又怎么可能会是一般
。
尽管这位县丞也没听过吕布的大名,但他有种感觉,接下来的平叛之战,恐怕就是这位吕布扬名之时。
“十年默默无
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这是这位县丞对吕布接下来的预料之言。
事实上,这位县丞的预料之言最后的确是应验了。
接下来的平叛之战,的确成就了吕布的扬名之始。
一
恒压四州,三千并州狼骑威慑八方,令天下为之侧目。
……
“杀。”
“全部剿灭。”
“一个不留。”
吕布带着三千并州狼骑离开了那座县城后,驰骋到下一座县城的时候,看到反贼进攻县城。
吕布二话不说,直接率领三千并州狼骑杀
了反贼大军。
又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一个冲锋过后,反贼尽灭。
而吕布这次并没有有一丝丝的逗留,也没有再向城
上的守城士卒喊任何的话。
杀完
,直接率领三千并州狼骑策马扬鞭的离去。
真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让城墙上的那些守城士卒和其他众
都是一阵反应不过来。
不是反贼攻城吗?
这么突然一瞬间冒出一
骑兵,瞬间剿灭了反贼,又眨眼间离去了?
等城
上的众
反应过来的时候,能看到的只有那扬起的一阵阵灰尘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