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地捂着嘴想把尖叫拦住，但是从喉咙里已经出了声音：“海明威！”

杜采歌微笑着冲她点点，又看着那个男病。

许清雅上前一步，开道：“陈帆大哥？”

那男病正在打点滴。

他偏过，犹疑着没有做声。

应该是他妻子的少转过来，疑惑地打量两，“你们是谁？”

“海明威啊！他是海明威！那个的，也是明星，叫什么来着，在《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孩》里演温欣然的！天使孩！”光病兴奋地嚷道。

“天使孩”这个很俗气的外号，正是《那些年》热映后，丝们给许清雅起的外号。

因为电影里有一幕，温欣然在复读时，林河来到她学校，演唱一“I be1eve I cn f1y”，然后温欣然做出了“翩翩飞翔”的手势（其实那个手势有很多种解读），于是“天使孩”这个外号就应运而生了。

“你认识我老公？”那个少的目光并不警惕。

至少她不会无脑到以为许清雅是小三找上门。

也不会觉得许清雅对她会有什么威胁。

她只是莫名其妙，因为这两个大明星，和她、她老公应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不应该有任何集才对。

“陈帆大哥，”许清雅含笑说，“你的况，是‘大k哥’告诉我的。”

“是他呀，老k，”陈帆释然道，他的声音非常疲惫沙哑，非常微弱，似乎用尽了力气才能吐出几个简单的字，“我让他不要到处说的，不要给别添麻烦吧。”

他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

杜采歌说：“不用！别勉强。”

但他的妻子已经上前搀扶，用枕垫着，让他靠着枕坐好。

陈帆微弱地笑了一下：“总没有躺着见客的道理，我还没死呢。”

他妻子眼睛红红地瞪了他一眼。

“你们是明星吧？抱歉我们都不太看电视，对你们不熟。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呢？”陈帆微微喘着气说。

“是这样，”许清雅抢在杜采歌之前开，“大k哥说你有个心愿，想再看一次鬼脸乐队的表演。”

“是这样没错，”陈帆那双有些浑浊、疲惫的眼睛里露出怀念之色，“鬼脸乐队啊，那是世界上最的乐队了，我有幸看过他们和行者乐队的同台演出，老实告诉你，他们绝对不比行者乐队差的。”

说着这话时，他的眼睛里充满活力和采，甚至让忘了他身患绝症，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