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包里搜索了一阵。

杜采歌以为她是要补妆，结果她拿出一包士烟，拈出一支，将又细又长的士烟叼在嘴上，然后又低在包里搜索，找出一个打火机。

“啪嗒！”

火苗蹿了出来，火光将她的短刘海染成金红色，印照在她的眸子里。

那双眼睛不大，却足够漂亮，双眼皮非常致，就像是造物主比着尺子刻画出来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杜采歌没话找话地问。

“和你分手之后，”苏曼芫语气平淡，“那阵子心里很不好受，经常失眠。”

杜采歌心里涌起一点同，又出现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他感觉把这些感觉按捺下去。

对这个，什么感觉都不需要有，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抽烟只会让失眠更严重。”

“也许吧，”苏曼芫低着，“但那个时候，我不会考虑这么多。”

杜采歌没说话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苏曼芫也陷沉默。

过了一会，杜采歌才道：“你叫我过来，是想说什么？”

“随便聊聊。”苏曼芫的声音里透着慵懒劲。

以前的林可，最喜欢这个调调。

苏曼芫在外面前总是很坚强，很有活力，很阳光开朗。

只有在他面前，会露出慵懒、散着小感的一面。

但杜采歌不吃这一套。

他无地说：“我没兴趣和你闲聊。今天和你说话，只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着作势要起身。

“等等！”苏曼芫的美眸终于看了过来，那双眸子里流动着复杂的感。

杜采歌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想法，都和我无关。】他想。

“阿杜，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苏曼芫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杜采歌简直想放声大笑。苏曼芫是专门去学过搞笑段子吧？“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菜市场的大妈。”

言下之意是，当初你主动提出和我分手的，连菜市场的大妈都知道。

苏曼芫听懂了这讽刺，她苦笑一下：“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当时公司……”

她丢掉香烟，开始长篇大论地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