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采歌一边开车，一边回忆着那些记忆，不知不觉，唇边就浮现了一抹笑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等他来到华宇，听到姜佑曦录制的《东风》效果时，那微笑更明显了。

“不错嘛，让我刮目相看了，”杜采歌高兴地说，“这个效果比我预想中更好。”

姜佑曦是那种打了血一般的亢奋：“哥你觉得我唱功进步了？”

“这个……”杜采歌不想打击他。

杜采歌觉得唱得不错，是因为姜佑曦很投，表达的感到位。

至于唱功，只能用“合格”来形容。

杜采歌不是专业士，他相信如果让专业士来听，能挑出更多的刺。

“宣传工作做得怎么样了？”他扭问程明明。

程明明爽利地回答：“有序推进，该投放的广告已经投放了，目标群体基本上都接受到了信息。还在网上放出了2o秒的试听版本，歌迷们反馈不错。其实况还算理想，我们做了一个线上调查，问曾经听过《第一次》和《童话》的歌迷，对于小姜新歌的购买欲望，结果非常乐观。”

“《第一次》是栽种、施肥、浇水，《童话》是开花，《东风》也该到结果、收获的时候了。”杜采歌的信心还是很足的。

“希望如此吧。”程明明这句话本身似乎没什么自信，但她铿锵的语调，与平时一样坚定。

经纪和明星相处，有很多种模式。

有的经纪会和明星成为伙伴和朋友。

有的经纪会和明星的老婆成为伙伴。

有的经纪和明星之间会有硝烟和对抗，最终反目成仇。

也有的经纪，和明星之间已经是近乎于亲的关系。

杜采歌觉得，程明明就像是姜佑曦的大姐姐。

除了两分工作上的合作之外，还有三分淡然，五分亲。

她其实也是最了解姜佑曦，最信任姜佑曦的吧。

“这次不管能不能赢彭斯璋……”

杜采歌刚刚起了个，程明明就用清朗的声音打断：“一定能赢。一定要赢。”

姜佑曦缩了缩脑袋，不安地说：“姐，这难度太高了吧……”

“你不是想成为歌王么？彭斯璋是新生代歌王歌后这一级别中，目前气衰落得最厉害的，”程明明语调铿锵地向他解释，“踩着他上位，就是你成为歌王的唯一途径。没有别的捷径可走。”

姜佑曦苦笑：“可是也太早了吧……”

“不早了。就算赢了他一次，你也还离歌王宝座远着呢。你得一次又一次地赢他，不但赢他，以后还要赢粟睿，赢张卓薇，赢那些老一辈的歌王。从现在开始，一直赢下去，你才有机会到达那个位置。”

杜采歌附议：“程明明说得没错。鲁迅说过，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荀子说，路在脚下，坚定地走自己的路，让别无路可走，你才能获得成功。”

“哥，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这是荀子说的吧？还有，鲁迅是谁？”

哎，这个世界没懂得鲁迅梗，真寂寞。

……

杜采歌回又联系了彭斯璋那边，询问他准备好了没有。

“怎么，你来打探敌？你不是很傲气么，不屑于做这些么？”彭斯璋的语气还是很欠揍。

“你还算不上我的敌。我就是觉得怪，小姜这里已经开始宣传了，你那边还没动静，你该不会忘了吧？6月22歌，今天已经6月19了。”

彭斯璋从鼻孔里吹气：“天才不需要和凡一样。我哪怕不做半点宣传，也不会输给那种无名之辈。”

“呵呵。”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呵呵？你是在冷笑对不对？你就是看不起我！从小到大你就看不起我！”

“呵呵，再见。”

杜采歌没兴趣和表面狷狂、内心自卑的歌王多说。

先比个胜负出来，再聊其他的吧。

至于说如果你彭斯璋自己作死，让我能轻松获胜，我也绝不会觉得胜之不武。

毕竟，这次的打赌，本来就不太公平。

以彭斯璋的名气和对丝的号召力，随便“广点”之类的歌都能销量吊打姜佑曦。

姜佑曦的歌，必须真的好出很多很多，才有可能扳回劣势。

但是想越彭斯璋很多很多？

那实在困难。

因为彭斯璋自身的硬件条件和唱功都是一流的。

他请的歌词作者“于飞”也是业内屈一指的高手。

杜采歌听过于飞填词的一些歌，很有灵。

绝对是崔健、罗大佑、黄伟文、李宗盛这种级别的顶尖歌词作者。

想打败于飞，真的不容易。

杜采歌也不觉得自己从地球搬运来的经典歌曲，在歌词方面就一定能碾压对手。

如果抱着这样的想法，就像是相信方文山能碾压林夕一样，这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判断力，纯属云亦云了。

但杜采歌还是有信心能赢下这场赌约。

因为姜佑曦真的很努力，而杜采歌一直相信天道酬勤。

也因为，东风放在这个时代的蔚蓝星，确实是开一派之先河，绝对能让歌迷们耳目一新，高呼“赛高”。

甚至歌迷和音乐评论很有可能给予《东风》远高于其本身水准的评价，这是开山之作经常会享受到的待遇。

听完姜佑曦录音的最终版本后，杜采歌内心更加笃定。

琵琶加二胡的古风盎然，是绝对能够在这个时代的蔚蓝星掀起一狂的。

音乐就是世界共同的语言。

哪怕不懂乐理，也能感受到这歌曲的魅力。

而杜采歌当时灵机一动让韩路添加的一点葫芦丝元素，则让这个版本的《东风》更多了一些漫气息。

当然，杜采歌只是有信心，姜佑曦演唱的这《东风》在蔚蓝星能大放异彩。

也因此有信心赢下赌约。

有信心归有信心，他并没有真的觉得自己赢定了。

他还没那么nT。

他能做的，就是拿出最好的歌，监督姜佑曦唱出最好的水平，让唐业执给出最有力的宣传，和音乐平台谈判最有利的条件。

而这一切都已经做到了。

其余的都是他无法左右的因素，他也只能满怀信心地等待结果揭晓。

如果实在输了，那也没办法，他已经尽力而为了。

如果赢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其实本来这个赌约，也不牵涉到什么利益之争，纯粹是他为了敲打一下自己的小。

赌输了的话，那就下次再找机会敲打呗。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在通过贴吧、微博，来了解《东风》的宣传况，观察彭斯璋的动向。

21，彭斯璋工作室的微博终于更新了一条动态。

“沉寂了一年，是为了沉淀，更是为了厚积薄。是为了将荣耀抛在身后，重新出！现在，你们期待已久的新歌终于要来了。彭斯璋亲自作曲，金牌作词于飞填词，强强联手之下，会擦撞出怎样的火花？彭斯璋劲新歌来袭，《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