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投无路，今咱们又立起了五行旗，耗费就更多了，所以……所以老道想着，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寻那孩子要些法子……”

“嗯？”

众皆是一愣，方腊也未有想到包道乙会说出这番话语。

一听“那孩子”三字，方金芝就知道所说是谁，忙开道:“天师，那小贼是蔡京贼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帮了咱们？”

见方金芝开反对，包道乙苦笑一声，说道:“老道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淮南各盐场买扑已经结束，可江浙、福州、泉州、兴化盐买扑尚未开始，尤其是兴化，那孩子已经买下了兴化军指挥使，若我教可以买扑了兴化盐，有张圣在蔡家学堂里，所以……所以……”

众纷纷点，兴化军名下有太平、宁海两镇水师，除了防海靖寇外，还有参与了看守盐场、运输盐之事，若真的得到蔡鞗的支持，暗地里走私也会成为光明正大的贩卖，所得好处不知多少。

在坐的都知道去岁生的事，也知道包道乙嘴里“那孩子”是谁，这种事根本不用明说，与去岁之事有牵连的唯一孩童只能是蔡鞗。

众相视，有些事方腊从没明说过，在坐的也能猜出来个**不离十，可这事也太天方夜谭了，贼蔡京的儿子会帮了他们？

王寅有些不确定道:“天师，那孩子真的会帮了咱们？”

包道乙苦笑摇，说道:“此事谁也说不清楚，那孩子怪异的紧，老道在杭州城数月，张圣虽脱离了圣教，可还是张教主之，换了诸位，就算不上告了朝廷，为了自家老小安危也会一了百了，最少……最少也会看押起来才够稳妥。”

“可那孩子……”

“对圣不闻不问，任由出学堂和街道，怪异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