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问，老家心中骇然，这个主竟然连自己有几个儿几个妾室都不知道，可见生凉薄到何等程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忙回答，说：“禀主，林氏，河间氏，乃是你早年游历河北时所纳。”

“游历河间，林氏？”孔彦舟皱起眉苦苦回忆，却死活也想不起自己有这么一个小妾。当年他在相州林虑县犯了案子，四下躲避，后来跑东京混过几年。再然后又回到河北开山立柜，拉杆子做起了没本钱的买卖，玩过的多了。当时在生死间打滚，也不知道怎么的对于色特别上心。但凡是个的，就想睡上一睡，也管不得美丑。

想来那林氏的姿色也不怎么样，玩过一阵子厌倦了，就养在后宅，权当养条小猫小狗，给饭吃就是。估计爷爷已经好多年没碰她了，不然，自己怎么可能没一点印象。

见他还一脸的疑惑，家又道：“主，你的大儿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嫁了。这个二小姐是你膝下唯一成年的姑娘，其他四个小姐最大的才九岁，最小的也刚满月，显然是不可能许的。还有，二小姐是少将军孔贤一母所生的妹妹。”

“哦，林氏是孔贤那小畜生的母亲啊，你这么说某不就明白了。”孔彦舟这才明白。说起来，孔贤以前也有好几次过来请自己到他母亲那里去，说是一家吃顿饭说说话。

开玩笑，小畜生都十七岁了，他娘至少三十多了吧？老子好好的二八佳不能睡，非要跑去半老徐娘那里过夜，这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吗？

就一通骂把孔贤给赶走了事。

现在听老家说起自己和王慎两家的婚事，孔彦舟突然来了兴致：那姓王的怎么知道我有个待字闺中的儿，也不知道我所生的这些儿又是什么模样？

“前面带路，我去林氏房中看看。”

老家：“是是是，小的这就带主过去。”

孔彦舟的后院很大，乃是一个蕲州望族的大宅。占地上百亩，又好二十多个院子，上百个房间。原来的主想必是个雅，里面修了水渠，建了两荷塘，又堆上太湖石。搞得花木婆娑，步移景生，颇有当年东京亘岳的味道。

孔彦舟每次俘了子，碰到看得过眼的，就纳为小妾。如今，三十多个都安置在此处。他每天都会来这里挑一个小妾陪着过夜，兴致来的时候就两个甚至三个。直娘贼，这简直就是官家的后宫啊！

官家找后妃侍寝的时候还得顾及物议，一次只能招一个子。俺孔彦舟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身子挺得住，叫上一群，脱光了席天幕地，可比做皇帝快活多了。

想到这里，孔彦舟小腹突然一热，脚步慢下来，目光四下搜寻，看能不能碰到一个小妾，先泄了心中的再说。至于林氏那里，等下再说。爷爷现在就想，谁管得了那么多？

这一看，还真找着了。

从身边的月门看过去，那边的院子里有一个穿着鹅黄色衫子的孩子正坐在秋千架上轻轻摇晃着。

她皮肤白皙得就仿佛是羊脂玉那般，五官娟秀，身材婀娜，在秋千架上当真如风中柔柳，摇曳多姿。

大约是天气已经热起来，小姑娘额上微微带汗，面庞微红，樱桃小微微嘟着，显得是如此可。

“直娘贼，上等货色呀！老子什么时候弄回来的子，我眼睛瞎了吗，竟不知道受用？”孔彦舟欲念一起，就轻手轻脚地进去，绕道那孩子身后，猛地张开双手抱去。

“要嫁了，好羞啊！”少坐在秋千架上轻轻摇晃，眼前的一切都笼罩在强烈的阳光中。

连天春雨终于停了下来，太阳出来了。天空万里无云，蓝得就好象是一块琉璃。仿佛在一之间，院子里所有的花都开了，五彩之中，有一群蜜蜂在嗡嗡采蜜，蝴蝶懒洋洋地扑扇着翅膀。

那只黄红相间的蝴蝶和老家时看到的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从那边飞过来的？

老家，我的老家在相州林虑，那里好多大山。每年到这个季节，山上的花也同样开得不能再看。每到那个时候，我就会和娘一切去野地里菜野菜。我们一起笑着喊着，张开双臂，用手捋着拂过手指的春风……多么快活啊……不像现在，一路走一路走，离家却是越来越远了。

那只蝴蝶停在花上。

突然，又有一只蝴蝶过来。

于是，两只蝴蝶在空中互相围绕着徘徊盘旋，似是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话儿。

他终于找到她了吗，对的，一定是。

雄蝶肯定是为了寻找失落的恋，一路从相州飞到蕲州。这千里迢迢，又是何等的风风雨雨，何等的山水寒，何等的颠沛苦痛。

不过，现在都过去了，团聚了。

少想到这里，眼睛里沁满了泪水，竟然是痴了：如果有一天，我也同他失散，他也会如这只雄蝶万水千山吗？

会的，会的，娘和吕先生说，他是个相貌英俊的磊落男儿，是个真正的英雄。

我的心上，就应该是这样。

想起那个他，孩子身上热起来，只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就在昨天，吕先生带着他的聘礼上了门，说是要两家联姻，从此息兵罢斗。吕先生简直把他夸成了一朵花，还当场送上一副他的画像。什么呀……就是一个军汉而已，左眉还有一道伤疤，相了……可是，可是他的眉毛那么浓，他的眼睛那么亮。就算隔着画儿，还是叫心中一阵跳。

母亲……母亲真是的，当着客的面就抹了眼泪，又说什么，阿弥陀佛，俺家阿妹终于可以嫁出去了，还嫁得这么好，老天保佑啊……都叫替她脸红。

什么叫嫁得这么好，不就是一个正七品武官，黄州防御使，手上统帅着千军万马吗，谁在乎这些？

我才不要看他是什么身份呢，他的眼睛真好看……如果能够永远这么看下去就好了……

少脸更烫，眼泪终于落下来：我要嫁了……好晕。

周围的一切都在随着秋千起伏，暖风中，远处有子的歌声悠悠传来：“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墙里佳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却被无恼。”

……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双大手伸过来，粗鲁地把她从秋千上扯了下来。

“啊！”少惊叫一声，叫声刚落下，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眼前的形让她陷了呆滞。

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压在她身上，不是孔彦舟又是谁？

孔彦舟用两只脚的膝盖跪住少，然后伸出手从她领摸进去，大声怪笑：“不错不错，好大好圆，想不到我府中还有这等上佳货色，老子以前是不是眼睛瞎了没看到？”

冰冷的手贴着肌肤向下，犹如两条毒蛇，少浑身都起了一层皮疙瘩，想叫，却如同魇住了。她眼泪不住落下，张大嘴不住喘息。

“主，不要，不要！”那个老家大惊，扑上来用力拉孔彦舟的手臂。

此事的孔彦舟已经彻底被冲昏了脑，手一拐，就杵在老家的太阳上。

他的力气何等之大，老家眼睛一白，昏迷过去。

“老爷，不要啊，不要啊！”

“父亲，不要啊！”

两声惊呼，却见，从旁边的屋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