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壁,再怎么费尽心思,还是一次次的栽在萧易安的手里。
更别说萧玉茹,萧瑾绣,还有萧仕等
了,没有一个能占到半分便宜的,如今看看这斗来斗去的结果,竟是萧易安大获全胜。
一个出身不可提的庶
,居然能赢了自己的嫡母嫡姐,让她们输得一败涂地,甚至赶出金陵落为尼,还大摇大摆的不受任何影响和谴责。
这话如果在一年前说出来,谁
能信?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或许,与萧易安为敌,不如顺从着与她合作。
郑姨娘终究还是咬了咬唇,“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希望,姨娘可以不要多加过问侯府的事务,只是在表面上应个景就可以了。我会让你在父亲面前
差,但你也不能侵害到我真正的利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扰。”
萧易安缓缓的道:“我可以说服祖母,让姨娘脱离妾室身份,扶正成为侯府夫
。最多两年,我会离开宁阳侯府,到时候这管家权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你的手里。”
“你……你真的能说动老夫
?”
郑姨娘的双手和衣角缠在一起,如果萧老夫
能同意将自己扶正,那会成为至关重要的一个助力,名正言顺又不失体统。
谅萧廷也不敢太过违逆母亲的意思,这事
自然水到渠成。
“事在
为,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我会劝祖母,但决不是现在……”
萧易安不经意的闪过她的脸庞,“想必姨娘也知道,祖母如今对你的印象实在不佳,需要竭力补救。”
时间在更漏中一点一滴的过去,两
也达成了共识,只要能各自得利,没有不能握手言和的敌
。
更何况,两
还算不上是什么敌
。
夜晚的星空闪耀,如同某
邃幽静的瞳孔,萧易安静静地坐在窗前,欣赏着这美丽又浩瀚的夜景。
她在傍晚时收到了檀逸之的飞鸽传书,告知她今晚会来,甚至还详细的写下了时间。
为了避免会留下证据,字条已经焚毁了,连灰烬都清理的一
二净。
檀逸之每次来侯府都会在事先通知她,但像这样当天告知的次数并不多,尤其时间还如此紧急,更是少见。
萧易安隐隐觉得,对方应该有是事
要同自己讲。
她觉得心有些慌
,微微调整了下呼吸,然后点起了一炉熏香,淡淡的薄荷香味在室内散开,有种提醒脑的功效,同时也让
的心里得到宁静。
看着窗外清冷的银色月光,她想起白
的事。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兵不血刃的将郑姨娘俘获,攻下对方的阵地,真的是一件很让
愉悦的事。
萧易安的眼界从来不仅仅限于一个侯府,这片地方困不住她,所以并不想在这些后宅的事
费太多时间,
之间的争来斗去实在是没有意思。
她可以解决了郑姨娘,可这并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或许明
和后
就会冒出一个李姨娘,王姨娘,赵姨娘……
倒不如留着她,起码还是个打过
道的熟
,只要摸住对方的命门,一样可以将
攥住,甚至加以利用。
萧易安看了看倾斜的月光,推算下时辰,想着
也应该到了才是。
这时外面的梆子声响起,紧接着响起了更夫“天
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
窗外有阵风吹过,同时,有片银灰色的衣角卷起,在眼前一闪而过。
萧易安向门边的方向看过去,不知那扇门何时被打开,又何时被关上了,似乎只在一刹那的眨眼间。再看时,果然他的身影已经闪现在屋内。
这相较于之前几次,已经算是檀逸之的慢动作了。
因为萧易安曾当面抱怨过,说他来无影去无踪,像是鬼魅一般着实吓
,所以打那之后檀逸之都会刻意的放慢脚步,放缓身法,甚至有时会故意出重重的脚步声。
不过现在,檀逸之的脸色一看便知怀有心事。
萧易安直接开门见山地问:“这是怎么了,莫非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
了?”
檀逸之的色复杂,说喜不是喜,说忧未必忧,他微微的笑了下,试图让自己僵硬的表
显得不那么纠结,“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看着他有些
沉的双眸,萧易安毫不犹豫的道:“先听坏消息。”
檀逸之挑了挑眉,意味
长的说:“你的父亲,宁阳侯,紫金光禄大夫萧廷,原来一早就投靠了西秦。”
“你说什么?”
萧易安一脸的不敢置信,开始怀疑起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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