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富不均,教养无法,虽然
都说是要大治,实则不过是苟且而已。欲行仁政,首先便是得行井田之法,以均贫富。”斗笠老者语声徐缓,温和而诚挚,即便是语带责备,也会让
不会感到生气,而是虚心接受。“王介甫赞井田,正叔、伯淳二程也赞着井田,但并不是光说就可以的。”
老者温润的眼中,有着少年一般追寻着理想的采,“世
皆知井田之善,却拖延不行,不过是畏难而已。如果能缓缓图之,十年二十年,一代一代行之不移,终有成功的一天。虽然你我可能看不到,但总能遗泽于后
。”
“先生说的是……可惜玉昆没能来看一看。不论书院还是井田,都有他一份功劳。”
韩冈前
从长安回通远军,正好经过了横渠镇。但当时他还是押送着流放通远军的罪囚,为防他们给地方带来危害,每天的行止都是有着定数,就算韩冈本
也不能随便离队。甚至害怕惊扰百姓,在经过沿途城镇的时候,都必须加速通过,严禁耽搁。
所以韩冈还是无缘到新修好的书院中一行,也无缘看一看,由他资助而买下,作为关学一派进行井田实验,分给农民的田地。这让吕大防感到很遗憾,也为韩冈遗憾。
老者在田垄上慢慢的走着,正午的烈
也没能让他脚步多上一份急促。他一束束的看过沉甸甸的麦穗,“此事不用急。玉昆虽然困于俗务,但心
仍是吾辈中
。同是在大道行走,终有能见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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