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现有的三十七份资料来看，攻击我们的大致可以分为三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第二天一大早，罗夏就被眼前的“熊猫”吓了一大跳。

看着厚重眼袋，满脸疲倦的赫米特，强打的蹲在自己门，看到自己开门就振作给自己汇报，就是越来越心黑的罗夏也稍微有点过意不去。

“………进来说吧。”

打开房门，让赫米特进来，厨房里还有热咖啡和煮蛋的微香。

“吃了没，一起吃早餐吧，林恩的厨艺很不错的。”

“………林恩大的厨艺？”

赫米特满脸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其实我当时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毕竟亡灵貌似也不需要厨艺，还有他连脑袋都没有怎么试味。不过后来才知道这是他个的好，就像是有些男总喜欢做裁缝做装，其实他根本需要……嗯，有男会有需求用上，这么说来，从根源上来说，林恩的厨艺癖好和装癖其实是一回事……ouch！”

还有说完，突然飞来平底锅，直接让胡说八道的罗夏扑街了。

但有些很冷门的东西，初来乍到不久的罗夏不知道，本土居民且接触亡灵很多的赫米特还不知道吗。

普通的低阶亡灵别说食物了，他们连智慧都没有，越是高阶、强大的亡灵其实和生者越是相似，血族皇族、半巫妖甚至有类似生者的痛觉，而能够有味觉能够享受食物带来的乐趣，绝对是亡灵最接近顶端的那一批。

搞不好，眼前这位正在厨房里面忙碌无骑士，会是西罗帝国执政官级的存在？那是一国大将军、首老级别的大物了。

“赫米特，蛋单面双面？要咖啡吗，圣安黄金平原的特级品喔。”

小熊宝宝拖鞋，红色的心围裙，一手拿着煎锅一手拿着咖啡壶，还有那圆滚滚到可的字体，赫米特默默的摇了摇，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感谢阁下，请给我来一杯咖啡。”

接过咖啡，一灌了下去，一夜未睡的赫米特提振。

一打文件袋丢在桌上，上面已经满满是笔迹勾过的痕迹。

“……罗夏大。”

“还是直接叫我罗夏吧，我年龄比你小不是吗。”

“好的，其实我也不习惯用敬语。”

不用敬语，格很直接的赫米特也乐得轻松，他很脆的直接开始工作，汇报自己昨晚加班的意外收获。

“从各方面来看，这次舆论上的攻击都应该是早有预谋而不是突然作为，就算没有这次事件，灵们也会对我们施压，这次只是恰好给了他们理由……”

这也是赫米特一大早就会等在罗夏门的原因，他在整理资料中的确发现了有些况不对，而且不正常的异常明显。

“比如银灵麾下的《战争艺术》和月灵麾下的《完美艺术月刊》，他们都是月刊，原本这个月的发售期已经到了，却延期发售，短短两天就准备了这么多攻击材料，都是不同的署名，这只有可能……”

“只有可能他们已经空好了期刊篇幅，准备好了一大堆御用文，一等机会到了，就拼命写稿，全部一拥而上。”

罗夏默默点，这也在预期之内。

虽然自己这边迟了几天回归，给了对方准备的时间，但这么多期刊、教刊一同发起攻击，显然早有预谋。

“……这应该只是开始，仅仅只是煽动舆论对我们施压毫无意义。”

有有脸的才需要重视所谓的舆论，游戏教会小虾米几只，之前的荒诞传闻还不少，本来就没有碑、信誉可言，就是被的再凶，对其也没有杀伤力。

那么，他们这么做，就只是为了一下发泄一下？

“师出有名吗。”

赫米特连忙点，他也得出了近似的答案。

现在灵们造势，只是给自己一个舆论上的高点，为自己接下来采取的行动……恐怕不仅是安索雷恩的行动，制造道义上的优势。

“要小心防备他们在艾希找事。”

罗夏得到的结论，应该是最有说服力的，但恐怕也是最没有意义的。

没有舆论优势，他们就不会找事了吗？罗夏还没有那么天真。

摇了摇，罗夏把注意力投向了赫米特做的笔记上。

这是按自己要求对舆论攻击的方向进行了分类，大概被分为了三类，也相当于对方提出来的问题……舆论战场。

“以《战争艺术》为核心的银灵期刊们，攻击的是我们偷袭他们，导致沉船的现实，还列举了一些我们之前和他们的小冲突，认为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坏，”

当事控诉自己的损失，这很合理。

“以《完美艺术月刊》为代表，一些月灵、普通灵下属的期刊，指责我们不顾位面战友的共同利益，坏了对邪的狩猎。”

第三方以公益的角度来指责不遵守规则者胡来，这很大义，很公正。

“还有很多小报，直接说我们和邪勾结，就是邪召唤来的援兵，还不知道他们那里招来一大堆捕风捉影的事，说的像模像样的。”

那些最严厉却站不住台面的指责，就由不负责任的外围小报负责，就算他们的谎言被揭穿，也不损大局。

罗夏再度确认，这不是一窝蜂的胡攻击泄气，而是分清层次、分工协作，早有预谋、早有准备的组合拳，说不准下一步就已经在路上了。

“我们该如何应对？要不要列出证据进行解释？”

赫米特言语中满是犹豫，但罗夏却直接的摇。

之前已经提过了，顺着别的思路走是愚蠢的，那只会被越牵越远。

“与其证明自己身上的黑水不是污水，不如把大家染的一片黑，就都不用嫌弃谁和谁了。而且只要证明了之前的指责者自己都是黑的，那么我们也自然白了了。”

如何要消除一件丑闻的影响，让大众舆论放弃对其的追杀？简单，制造一份更大的丑闻，只不过换个当事。

那么，然后制造丑闻，也是想要惊讶的。

于是，拿出笔纸，罗夏默默的琢磨了十几个标题。

“震惊！如今的时代，灵内部依然依旧存在隶制度——一个野灵控诉自己的百年隶生涯。”

“是自编自演还是有天大的怨恨？银灵枪圣炸毁自己的母船！”

“惊！战舰宝库里居然有船长外遇的证据！”

“往的恩怨仇？我们只是来找回吾主的失物——一个潜者的全程自述。”

“真正的邪勾结者？论邪狩猎过程中那些不自然的低级失误。”

罗夏就这么列出了一大堆耸听闻的标题。

全程以花边惊悚吸引眼球为主，怎么出位怎么来，

虽然很花边很标题党，但给赫米特的感觉却是震惊而颠覆的。

这年的期刊毕竟是教刊，就是攻击对方也讲究一个文法优美，用语恰当，咄咄就显得粗俗而无礼，尤其是灵更是吹毛求疵到了一个境界。

就是骂都是一篇优美的散文，你文学修养不够的话别说看懂，反复看都不知道是在骂你。

罗夏的手法，直接且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