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绣才能过，一定会继任统帅之位，若之过急，张绣若舍生而战，我料刘荆州虽兵将猛，却没有一挡得住，那个时候北面张绣，南面张羡，东面张虎陈生一起作，要是连高燚也来一脚，荆州才是真的危险了。”

刘表道:“公达果然虑事周密，可惜我无福不能有之。”

荀攸继续道:“所以不仅不能收拢张济的部队，待张绣接管部队之后还要把之前的降兵都送回去，再送钱粮以示盟好诚意，唉，其实张济本来有能力成为奉天子的权臣的，只是最后退出了，就在我来之前，他还要我对刘荆州说他只求自己的部队有饭吃，有个地方住！”

“他真的这样说？”刘表来到张济的首级面前色凝重道，“难道我刘景升杀错了？”

荀攸面色平静道:“最近张济军中粮尽，甚至出现了士兵饿死的况，但刘荆州可曾听闻张济纵容部下强抢民粮的事？不仅现在没有，就是以前也从未有过的，试问天下众诸侯，有几个能做到这样的？”

蒯越也冷冷回道:“但张济侵略我荆州，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荀攸冷笑一声道:“不知几时荆州倒变成你们的了！那朝廷算什么，大汉又是谁的？天下又是谁的？”

蒯越反唇相讥道:“如公达所言，我们应该将荆州拱手相让不成？”

荀攸平复了下心道:“我没有这样说，但兵法云上将伐谋，其次伐，最下伐战，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我只是叹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下下策！”

刘表思忖良久，方才答道：“谢公达赐教，不知公达别后何往？”

荀攸坏笑:“给你们三次机会，你猜！”

蒯越和刘表差点被这句话笑个趔趄，刘表思索了下道:“公达的两个侄子荀彧荀湛在曹袁绍处，公达应该会投曹袁绍吧？”

荀攸笑着摇:“不是！”

蒯越诧异道:“总不是袁耀吧？”

荀攸又摇摇道:“我心目中的明主早就已经有了合适的选，你们是猜不中的！”

荀攸大笑数声，出帐翻上马背策马大笑着仰长而去，只留下发呆中的刘表和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