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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杰森也说过这些事，每次我问到些什么的时候，他总会说以后再跟我说。但其实我很明白，这就是不想跟我说的意思。”

夏洛特看起来是真的很认同这个想法的：“我当时跟他说秘密中藏着的经历和自己的组成部分，但其实秘密中还有很多伤痕。而强迫别把自己的伤痕亮给别看，其实是很不道的。”

就如同她很少向别说过自己还会因为妈妈而难过一样。

“夏莉……”

“很多时候，不愿意说的事都会被放在夜静的时候自己拿出来想。我不评价这种事对于恢复来说是否有帮助，但是之所以被隐藏起来，肯定有它的理由。”

她不知道在说杰森，还是在说韦恩：“那就让它被隐藏起来吧。”

韦恩看着夏洛特，甚至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不考虑我呢，夏莉。”他问：“你想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不考虑你呢，爸爸。”夏洛特觉得这个问题有趣极了：“我不就是因为没办法不考虑你的感受，所以才不想知道的吗。”

韦恩猛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夏洛特曾经说过的话，有关于她如何定义自己。

“如果一段对话让感到痛苦，那我不希望它发生——我只想跟你说说让你开心的事，爸爸。”夏洛特的眼睛弯弯的：“我本来就不能跟你在一起待很久，如果要留一点回忆的话，我希望是开心一点的。”

“……”

韦恩忽然觉得无话可说，微微欠身，抱住了这个小丫：“谢谢，夏莉。”

小姑娘也抱住了他的脖子：“不客气。”

有关于小丑和杰森的话题就这么被夏洛特闪了过去。

而韦恩自己在夜巡回来之后，坐在蝙蝠电脑前，看起来依旧没有特别高兴。

昨天晚上，就在特查拉登上了飞机之后，德雷克跑过来向他汇报说蝙蝠要炸了。

“迪克跟杰森两个打起来了，”红罗宾一脸奔溃地说：“刚刚两个差点……算了让阿福跟你说吧，布鲁斯。”

韦恩当时脸黑如锅底，下去的时候发现夜翼已经走了——红罩被阿福修理了一顿，被铐在栏杆上。

“阿福，放开我。”杰森当时看起来像狼：“我还没跟他打完。”

大男生脸上有两道血痕，而根据全戒备的罗宾来看，已经走了的夜翼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

“杰森。”

“别跟我说话。”他说：“我现在不想说话。”

在阿福并没有放开他的况下，杰森已经开始自己想办法将手·铐弄下来了——如果手铐没办法坏的话，他打算从栏杆下手。

“你觉得跟迪克打一架就能解决问题吗，杰森。”

韦恩当时让其他都回去了，而自己一个在蝙蝠里，跟这个曾经的罗宾对话。

他们之前也单独对话过，在杰森的里。

讨论的重心是同一个。

只是那时候的杰森跟现在不同，他没有那时候那么胸有成竹，也没有那时候面对着韦恩的时候有点得意的笑容了。

所有事都发生在韦恩庄园内，就算是韦恩不能面面俱到，但是观察到发生了什么还是可以的——而在夏洛特没有跟杰森一起从大都会回来开始，他就知道有些地方出了问题。

具体是哪里，韦恩还不清楚，但是很明显这个问题很严重。

在没有缘由的况下，夏洛特不会突然间改变自己的行程，脱离原来的队伍，还直接把别甩开的。

他本来想之后再处理，但是问题发酵的速度快过了。

“那我怎么解决，蝙蝠侠。”

杰森把力气用在了栏杆上：“如果她想知道我以前的生，我该怎么说？”

这问题让韦恩没办法立刻回答。

“我以前了很多荒唐事——这没错，如果只是荒唐事的话，没什么说不出的。”他又问：“那么在之前呢，蝙蝠侠？”

他一个字一个字问。

“我该对她说，我曾经死过一次吗。”

大男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咬着牙：“然后我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在街上游了一阵子，最后拜刺客联盟所赐，泡了个池子才又恢复了智？”

将很久之前的事再次翻了出来之后，原本已经平静了许多的心态不知为何，这一次却变得无法控制。

每一次自己临死前的绝望、恢复清醒后茫然、发现小丑还活着时滔天的愤怒，还有看到了一个新的罗宾那一刻感觉到的冷。

所有的一切全部织在一起，连带着眼前已经算是和解的男，都显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杰森·托德，红罩本，很清楚泡过了拉萨路池的会因此而格躁。

他也曾经尝试着控制愤怒，并且在大种姓成功地学会了放下过去，但是今天不行。

今天不行。

“我不过就是个拿不出手，练废了的儿子，对吧——所以画个画像都不带我。”他说：“对你来说，我不行，但是迪克可以。”

“杰森，我跟你说过，我也……”

“你让他带她回庄园，让他带她回房间，还让他留在那儿照顾他。”杰森的手一点点用力，掰开了那副手铐：“然后你告诉我，你也不同意他？”

血腥味儿弥漫了过来，蝙蝠侠的经一紧。

“杰森，我只是觉得迪克比较会照顾病而已。”

“我理解，死过一次的去照顾的确不怎么好。”

“哐当”一声，变形的手铐被扔在了地上——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血痕，而年轻男并不在乎，转身就走。

红罩拒绝了蝙蝠的通信，一个晚上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蝙蝠侠等到了天亮，发现红罩并没有在哥谭市里搞什么大事，这才上去吃了早餐。

“阿福。”他扶额，长叹了一声：“我应该怎么办？”

管家站在不远处，听到这话之后给他端了杯茶。

“布鲁斯少爷，我有时候觉得，你现在最过的缺点就是总想让所有的事都按照你的想法进行下去，但是要知道，你不是全知全能的。”

阿福说：“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解决吧。”

“我不放心杰森，”韦恩说：“他的格实在是……”

“就我个而言，我更担心的是夏洛特小小姐。”管家收了盘子，站在一边。

“一般不要求什么东西的乖孩子，要么是真的什么都不要。”

老管家有点担心地说。

“要么就是在心里盘算着一个大事。”

“中午好，小姑娘。”

夏洛特在哥谭市中心附近的一家小咖啡厅里，靠在椅子上，点了两杯咖啡。东西上来之后，她不慌不忙地在那儿搅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