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亏。提了水瓶
去倒水,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的一幕,下面一热,只觉得腿间一
水儿又涌了出
来。又羞又窘,
就呆呆的,水杯满了也不知道,水就哗哗地流了一桌子,才猛
然惊醒,手忙脚
地找东西去擦。
这十几天陈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遥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任就没
再敢找过他的麻烦,平
里和他说话也是笑容可掬满面和蔼。再也不用打扫阅览
室卫生间,再也不用写检查罚站。于敏对他的态度更是亲近,进她的房间如
无
之境,私下只有两
的时候,陈皮皮胡搅蛮缠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辅导,数学成绩也大大好转,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
程小月已然十分满意。对于程小月来说,这个宝贝儿子考试能够及格,那无疑已
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毕竟从上学以来,陈皮
皮也只考过一个一分!
只是齐齐不肯轻易和陈皮皮那个了。只是让他亲亲,偶尔摸摸
房。陈皮皮
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
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
生
说话,只要是多
说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大有上来撕他嘴
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给她报了个英语补习班。齐齐一放学
就得去补习班上课,陈皮皮也终能偷得 浮生一会闲,脱开齐齐的监管。奈何此时
生们都已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陈皮皮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只有把心思
都放在了偷窥于敏的内裤上。几天下来,倒也收获颇丰,知道了于敏内裤的样式
纷繁庞杂,镂空的,蕾丝的,绣花的纯棉的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课,陈皮皮又和王乐吹嘘自己所见内裤的花式花样,听得王乐羡慕不
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说:「陈皮皮你吹牛不打
稿,反正别
也没看见,随你怎么说都行!」
陈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个赌儿,我叫你也亲眼看一。」
吴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从
袋里掏出一块钱来,放在桌子上,
「你让我看到了,这钱就是你的。」
陈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张五十的,眼珠儿转了转,说:「要赌就赌一五十
元,一块我懒得赌。」
吴四桂犹豫了一下,陈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没胆子就别逞强。」
吴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赌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转身出去。不一会来,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镜片,叫了吴
四桂跟他出来。到老师的办公室门
,把镜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说:「
你蹲下来别动。」
王乐也跟了出来,远远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陈皮皮搞什么鬼。
陈皮皮斜眼看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大叫了
一声,蹲在地上。
于敏听到了忙过来,问陈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镜片就反
出于敏裙子
下面红色的内裤来。
陈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说:「没事,刚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钱,陈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说:「等有钱了可
以再跟我打赌,我给你看别的老师的内裤。」
刚要进教室,却看见王乐也去蹲在了镜片前面,陈皮皮就停住了脚步。
王乐大叫了一声,「哎呀!」
这次出来的是吴秀丽,询问了王乐一番又进去了。
陈皮皮赶紧拉王乐到一边,问:「什么颜色?」
王乐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她、她、她她她」
陈皮皮给了他一
掌,「镇静点,什么颜色?」
王乐使劲儿吸了
气,惊魂 未定,「她她她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一大坨黑
毛!」
放了学陈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习,进门却看见于敏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心
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闻到一
酒味儿,推了推她,没一点反应。心里大喜
;哈哈!又醉了!
陈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
房,这一轻车熟路,当
然也不再那么紧张。身去反锁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开了她的上衣
扣子,俯身张
去亲
房。
嘴
刚刚碰到
罩,脑袋上突然被打了一
掌,就听见于敏的声音,「我就
猜到是你,果然没错!」
陈皮皮大吃一惊,抬起
来,看见于敏正唬着脸严肃地看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
酒,根本没醉。月经连着几天没来,她就有点心慌,用
试纸测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
子算来,绝对不是 老公
石夜来的孩子。那天又没让王任碰自己,难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
才让自
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 之外也没碰过别的男
。想来想去,只有醉酒那
天给
有机可乘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谁,就故意装醉,如果陈皮皮对自己动
手动脚,那九成就是他了。
陈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看着吃惊地张大嘴
的陈皮皮,一时间感
集,又
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们两
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
没想到会栽到这个小
孩儿身上!越看陈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给了他一
掌,
这一下用的力气颇大,正中陈皮皮的脸庞,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指印儿。
看着陈皮皮毫不反抗,一边的脸慢慢浮肿起来。于敏心里忽然一软,这段时
间自己烦恼缠身,又远离亲
,平时都是陈皮皮在身边嘘寒问暖,变着法儿逗自
己开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错,却又隐隐觉得对于一个懵懂少年来
说,正对异
充满好奇,似乎也说不上是罪大恶极!
陈皮皮倒是没把于敏那一
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脑子里不停地叫着,「报应
来了,报应来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么 容易占的,没料到是现世报,如果今
天没有看她的内裤,大约报应会晚来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问:「你老实说,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
过什么?」
陈皮皮知道事
败露,再想狡辩抵赖恐怕是过不了关。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
不对,应该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责无旁贷!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
说了。最后补充说:「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
想摸,一摸再摸,最后摸得一塌糊涂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摸成了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