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打开城门让他们通过。然后呢？几万野来到北境，其中许多还是食部落，他们会怎么做？洗劫北境，偷走白港的儿，掠走林堡的妻子，杀光临冬城的儿子？“你说自己是塞外之王，你能控制臣民吗？”琼恩问道：“若我让你的通过，你有没有能力约束他们维护王国的和平并遵守律法？”

“律法？临冬城的还是君临的？”曼斯苦笑道：“需要律法的话，我们自己会定。我们是自由民，你们留着自己的旨令和税收，我们只出号角，不是自由。我们不会下跪的。”

“如果我们拒绝呢？”琼恩总要知道曼斯·雷德的手段。

“如果你们拒绝，三天之后我会让托蒙德吹响冬之号角。如果他不行，那我就让每一个野尝试，甚至让异鬼尝试。你别想试着毁掉号角，它坚不可摧，连钢剑也留不下任何刻痕。”

“你们若是不遵守律法，只会让北境变得一片混，大家就更没有力量防守绝境长城！”琼恩说道：“没有北境的支持，你觉得你能在城墙后面躲多久？你想让你的子民继续和七大王国的骑士厮杀，流更多的血吗？”

“我们是自由民，不可能下跪的。”曼斯看着琼恩说道：“你知道我们的。”

“你们也算是自由民？”赵迈笑了一声。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曼斯·雷德和琼恩一定会谈崩的。他们除了有共识之外，还需要有合适的行动路线。

在原本的“正常”的世界中，双方没有谈拢，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杀了过来，击败并驱散了野，俘虏了他们的一部分，强迫他们下跪，然后才将部分野带到了长城以南。但现在，仍没有史坦尼斯的消息，所以赵迈必须想办法立刻弥补上这个缺。他的确有个主意，但能不能实现还要试试。

所以他说道：“你们并不自由，你们只是被赶离了家园的难民，要到别的家里躲灾。北方的习俗是什么，到了主的屋檐下，要遵守主的规矩，是不是这样？”

曼斯皱起了眉，他想要反驳，但他的确不能无视这一条圣的传统。就连“乌鸦”琼恩到了野的地盘，也遵守了野的习惯。他做过守夜，知道守夜游骑兵在卡斯特堡垒的时候，就算再看不惯卡斯特的行径也要遵守这条规矩，连熊老莫尔蒙都是如此。不遵守的，都会被诅咒、死亡，没有例外。

“你们说自己从不下跪，但其实不是这样的。”赵迈说道：“你们会在鱼梁木面前下跪，你们会向古下跪。这么样吧，你是想见森林之子，还是筑城者布兰登呢？你可以下跪古和最早的先民吗，我都可以安排。”

随后，他话锋一转：“如果你们觉得还不够，认为寒冰之的力量最强大，愿意跪异鬼的话，我也能安排。不要说你们不下跪，也不要说你们真的自由，现实一点，让我们按照大家都能认同的北地规矩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