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邝此时已经恼羞成怒,尽管
上、腿上都有伤,可他仍旧挣扎着站起来,朝沈溪嚷嚷,不过这会儿公堂上极其嘈杂,没
听得清他在说什么,沈溪也故意不拍惊堂木,任由百姓议论。
旁边的玉娘看得莫名其妙,明明是要问宋邝与贼匪勾连杀良冒功的事,怎么突然变成治宋邝贪污受贿?
还能这么玩的?
不多时,出去搜查宋邝府宅和外宅的官兵相继回来,他们抬着大箱小箱的银钱,后面都跟着一名到几名
或者仆从,有的进到公堂后很平静,有的则是哭哭啼啼。
稍一问询,结果这宋邝不但贪赃枉法,还有强抢民
的行径。
沈溪一拍惊堂木,公堂上终于安静下来,沈溪道:“宋邝啊宋邝,你不但聚敛了如此多的财物,还有这么多
,享尽齐
之福已是不易,可你这是……多少的齐
之福?你可知自己落罪,有多少
要跟着你遭殃?”
宋邝这会儿就算一肚子怒火,偏偏找不到半句话为自己辩解。
银子被抬来了,
被沈溪押回来了,这些
虽然平
里对他惧怕,不敢说什么,可如今他已是戴罪之身。
这些
为了自保,还不是顺着沈溪的话
来?
沈溪作为三省督抚说的或许不管用,百姓说的也无用,可连你治下的知县都指证你,连你的
和仆婢也来戳你脊梁骨,你现在就是百
莫辩!
沈溪一摆手,示意让官兵押解那些山匪先到后院的地牢中关押,此时公堂上已经不再审案,而是要清点财物。
虽然财物还没有定数,但数量已经多得超出了围观百姓的想象。
光是几个木箱中盛放的金锭,就价值七八千两银子。
“官员受财八十贯便可处绞刑,以你贪墨受贿的这些银子,怕是死几十次都够了。”沈溪看着两边仍旧被押解跪在地上的府衙官员,道,
“别说本官不给你们机会,若你们继续包庇犯官宋邝,与他同罪论处。但若揭发有功者,本官可法外开恩,饶恕其
命!”(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