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坚壁时面对克苏鲁，他也没有立刻完全失去理智，理智狂降也有个过程。

在那个过程中，他还有机会用封印图镇压模因。

他的意志越强，则仿佛‘血越厚’，可以在狂降中延长最终归零的过程。

金佛也是这样的况，他的意志也属于超凡脱俗级的。

不过也仅此而已，意志再怎么高，也终将归零，只是时间问题。

“一代佛陀，就这么疯了……”沈戾清感慨地看着崩坏的金佛，想着自己数次被对方所影响心智，结果现在对方却要就此颠而死，不禁觉得自身渺小至极，宇宙永远有更不可思议的存在。

“你的防御还是太差了，让他当你的盾牌如何？”白歌说道。

沈戾清骇然，让一尊佛，当他的盾牌？

“任听吩咐……”沈戾清打定主意没有任何意见，把沉得低低的。

白歌一道念力投影出蓝白图，立刻又封印了金佛染上的模因。

顿时金佛跌落莲台，仓皇地缩到墙边，悲苦地望天，心境已不可遏制地崩塌。

模因在彻底理智归零前封印，那就还可以恢复过来，连凡都可以。

但偏偏佛不行，他已经被刚才的事打落凡尘，模因没了，他的佛心自己崩溃。

“自己观想着刚才那幅图，不用我教吧？”白歌说道。

金佛试了一下观想蓝白封印图，回看向触须，果然没什么事了。

但是感受着境界狂跌，心中泛苦。

“你何必救我……”他一脸生无可恋，已经不想活了。

白歌说道：“心在莲台，纵然把你拉下来，你也能回得去才对。”

金佛知道白歌什么意思，只要他现在还能绷得住，圆得回去，又可以一念成佛，毕竟他曾经是佛。

可是他已然三观被毁，怎么也没法回到之前的心境了。

他终究是强化成佛，而非自悟，心中有了影，已经自自弃了。没有无数次跌落沉沦后，还百折不挠，坚信这只是一时的信念。

白歌摇摇，念动间轰开了墙壁，不再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