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了笑，示意上车，没说别的。

他昨晚没开玩笑，李家窑真的很远。

昨晚说大概半个小时车程，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安全开得比较慢，赶到李家窑整整用了五十五分钟。

公路没通到村里，警车只能停在山腰处的一块平地上。

二背着扛着办二代身份证所用的器材，从陡峭的小路下坡，沿着参差不齐的民房，先找到一个村部家，再同村部一起继续往下走，最后来到李家窑四组的一个小院子，跟村民打了个招呼，把背景布挂在土墙上，支起照相机，打开笔记本电脑，接上电源，开始工作。

所谓的开始工作并不是拍照、采集指纹，而是先做群众的思想工作！

迄今没办二代身份证的大多是老，虽然听不懂他们跟村部及江立正在说什么，但能猜出他们是不愿意办。

这么大年纪了，不可能出门打工，办了也用不上。

更重要的是办理二代身份证要钱，二十块钱对别来说算不上多，可能只是一盒烟的事，对他们这些年纯收不超过一千五百元，今年甚至没收而且会赔本的老而言，能不花当然不花。

工作很难做，说了半天只有两个老很不愿地坐下拍照，很不愿地在纸上摁手印。

家说什么都听不懂，韩朝阳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正好地打量涌进院子看热闹的村民，江立突然站起身，紧盯着门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