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打开突就好办了，姜怀宇有问必答，可能有所隐瞒，但一些能查实的应该不敢隐瞒。

接下来的审讯不仅韩朝阳大吃一惊，连见多识广的顾爷爷都大开眼界，都觉得难以置信，以前只听说过那些无良的小额贷款公司通过网贷平台坑，眼前这位居然是专门坑网贷公司的。

“你是怎么作的？”何义昌很专业问。

“先搞一套虚假资料，大概需要2000块钱，好多平台为了冲量，审核的不严，运气好能贷到20万。”

“说具体点，从开始说，你是怎么学会这些的。”

“我上大学时就玩信用卡，怎么玩怎么用信用卡论坛上全有，最多时有几十张信用卡，申请、养卡、提额、套现，每个月‘以卡养卡’。开始还行，后来发现所有银行的信用卡都申请过，资金断流，接不上了。利息越来越高，账单越来越多，只能想其它办法。”

“什么办法？”

“有好多网贷，我发现网上的那些金融平台，风控比银行简单多了，只要在网上提供部分资料，他们就可以放款。我觉得这是个路子，就开始研究各个平台的规则。一些贷款平台，根本没有什么风控，只有一些简单的规则，甚至不看是不是黑白户。”

韩朝阳大开眼界，忍不住了句：“什么黑白户？”

“黑户就是征信记录有逾期的污点用户，白户就是没有过信用卡和没其他借贷记录的用户，只要填写实名制手机和身份证，就能下款。”

你既不懂，这又不是你应该管的事，问这些什么，竖着耳朵听听，了解了解就是了，顾国利咳了一声。

韩朝阳猛然反应过来，偷看了一眼何义昌，不敢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