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妳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
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
套．．．好吗．．．嗯唔．．．」
我压抑着快把自己
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
自己一
睡的书房，从抽
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
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后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
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么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
：「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
「你不要太过分．．．」
我咬牙切齿，拳
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
我整个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拳终于
又慢慢鬆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
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
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
趣用
品店，跟老闆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
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痺，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佔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
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
然后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
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傢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
中间夹着他
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后摆动，让
在她窄紧的
进出。
「嗯．．．嗯．．．啊．．．嗯．．．」
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
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乾淨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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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
诗允握紧小拳，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
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
．．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结实下腹，但那
可恶的流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
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
．．．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灌一大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
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后面仍
着坚
硬的发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
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么听话，妳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让妳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
「
！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么？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
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
险套。」
她转看我，眼都已迷
，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
涂海龙纠正她。
「唔．．．」
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
「还说妳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妳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
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妳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
，她的大半边天，但
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
「废物．．．男．．．呜．．．对不起．．．」
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妳满足．．．」
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