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样子，那两个狡猾的老应该了然于胸。

「那太太高是什么感觉？」

「很麻」她被那老言语骚扰得心紊，居然脱回答，说了两个字忽然觉醒，回惊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错一样低发抖。

我真想大喊「够了！」，但却梗在喉咙。

「麻？」老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桉，兴奋地追问：「那里麻？」

诗允用力摇，不愿再说。

「看镜啊，不要一直低，告诉我们高

时那里会麻？」

「我不不要再问」她呼吸急促地哀求。

「好吧，不问这种问题跟太太作那个男，一定很强壮吧？」

「他是」一样又是被骗出两个字，她再度羞耻哀求：「不你刚刚说不问这种问题」

那卑鄙的老鬼，每次明明都说不问了，但立刻又出其不意的突袭，得诗允一次比一次慌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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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不问作的问题了，现在，我们来检查今天的商品。」那瘦老总算放过她，但却进到下一个阶段。

「商品？」诗允怯怯重覆。

「就是妳得小裤裤啊，我们先检查它现在的状态。」那老一边答覆她，同时四处张望，最后目光停在两栋大楼中间的小通道，那里有盏明亮路灯，但这么晚早已无会从那里出。

「跟我来，丈夫也一起手机先还我」瘦老从她手中拿回手机，给胖老继续侧录。

我们两就像被控制的傀儡般，被他们带进小巷。

「太太面牆趴好，翘起来，腿打开，还要再开」

「为什么要这样」她羞颤地问，像被临检一样，双手撑牆，两条玉腿张开，俏往后抬，窄短的裙子遮不尽，露出一半白的蛋，还有被红蕾丝亵底包住的耻胯。

「丈夫来，蹲在这里」

瘦老要我蹲在她张大的两腿后面，他在旁边，手机对着洁白的大腿根中间拍摄。

「哇湿了！」他们同时惊呼！

我也已经看到，包住妻子肥软私处的薄薄亵底，已经透出一小块圆形湿渍。

看见妻子身体如此不堪，我愤怒不起来，只剩羞耻的冲击。

「唔不别看」诗允应该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在她还没夹起双腿前，瘦老就警告她：「不准动！不然拿不到钱喔！」

「嗯嗯好羞你们快一点」她只好在激烈羞颤中小声央求。

「是因为刚刚我问妳高时那裡会麻，才会流出来吗？」

「呜不是那样」

「还是想到让妳高的男？」

「我没有」

「他让妳很麻吗？」

「你不要问」她忽然呼吸急促，两条跨45度的笔直玉腿颤抖，隔了两秒，裤底的湿痕快速变成一条线。

「流好多出来太太怎么会这样？」那两隻色老即使一副猎无数的样子，也没见过有如此容易发，当下都瞠目结舌。

他们当然不知道诗允是受了什么刑折磨，身体才会变成这样！

「哼哼我不知道别看了求求你们」诗允娇喘着，差点扶不住牆，两腿要软下。

「还不行喔，站好，再一下下！」瘦老命令她撑住。

我悲哀又窝囊、毫无作为地看着他一直用言语意清纯的妻子，但这两个老鬼到目前为止都遵守诺言，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诗允，让我也不能说些什么。

「丈夫，用手指沾一下太太裤底湿掉的地方看看。」

「嗯」我居然傻傻答应。

「北鼻快一点我腿好没力」她勉强维持姿势，喘着气催促。

「好」我悲哀地将颤抖的指尖，轻捺上那片湿软的亵底，

「噢」诗允却无法抑制呻吟出来，我感到那片湿透的薄褛下，滑的片在蠕动，指尖瞬间被黏浸透。

拿起来时，还牵出一条透明卵水和混合物。

诗允这些子一直被用药膳营养品补身，在排卵快来的前几天，这种分泌物多到让我都替她感到羞耻。

「给我，快！」瘦老从我指尖沾走那些分泌物，搓一搓后拿到鼻尖闻。

「味道很澹一点都不臭太太真是极品啊！」他讚叹道。

「够够了可以了吗？」她羞喘哀求。

「好了、好了！我们去搭捷运吧，等一下听我们的话，完成易后，就把尾款给妳。」

「嗯嗯」诗允已经快无法站，我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跟着那两个老走向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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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果然是老手，很会选择时段跟车厢。

这时正是夜校和补习班学生回家通勤的末班时段，车厢里稀稀落落，清一色都是高中生。

虽然有位置，但瘦老不让我们坐，我紧抓拉环，另一根手臂勾住诗允的腰，她整个靠着我，身体软绵绵又滚烫。

附近几个没在看书或睡觉的男高生，发现她泄露的诱春色，先是目光偷瞄，后来拿出手机一直盯着萤幕看，不知道是不是在偷拍或录影，有一个看起来乖乖牌的男生，脸红得很明显，腿愈夹愈紧，整个坐立难安的样子。

这时，胖瘦老正一前一后挤在我们身边，虽然身体没碰到我们，但明明那么大的车厢，被贴这么近，还是极度不舒服，尤其他们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汗酸和老味。

瘦老又把手机开自拍按下录影，给诗允，要她继续对自己拍摄。

我忍不住问：「还要做什么？不是把内裤脱下来给你们就好了吗？」

「不，哪有那么容易？」瘦老笑说：「你的水某内裤要卖一万五，没有特别包装，怎么值这种价钱？」

为了拿到剩下的一万块，好让该给丈母娘的钱有着落，我只好默不出声。

这时，我发现瘦老偷偷从鼓胀的袋拿出一条像念珠的东西，每颗珠子都约完整的核桃大小，上面凹凹凸凸。

「现在要把内裤弄更湿」他秘兮兮地在诗允耳边说：「把镜朝妳的腿。」

「嗯」诗允根本已经无法思考，随他命令把手机镜对准自己裙下一双瘦美大腿。

「腿打开一点」瘦老又低声命令。

她颤抖的照作，就像被催眠一样听话。

瘦老状似很随意提着珠链的手忽然一抖，快到让难以注意，那条珠串晃过两条雪白的大腿中央，胖老稳稳抓住另一，两有默契到令咋舌。

「你们在」目睹这一幕，我终于气愤起来。

「嘘！」瘦老另一手放在嘴唇，要我别闹出声音。

「想引注意吗？这样易可能不成喔。」他压低声音警告我。

我只能又硬生生咽下不满。

这时他们一一边，忽然把那条珠链提高，表面凹凹凸凸的珠子，陷进诗允两腿间肥软的耻阜。

「啊」她毫无心理准备地呻吟出来，两条玉腿扭屈乏力，全身重量都靠我一隻手臂揽住！

「别出声」

两个老急忙放鬆珠链，诗允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