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腿上裹着普通的
色连裤袜,脚上一双平常的黑色高跟鞋——对于我母亲这样的
来说,如此略显朴素的穿扮,着实难得一见。
我们坐着表叔借来的小车,一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快两个钟
,彻底远离了城区和郊区,又行驶过一段土渣路,才总算到达我母亲的老家——黑水沟子。
上一次我来黑水沟子,还是十几年前,我极年幼的时候,陪妈妈回娘家探亲。
今
再次和母亲造访此地,我已经长成了大男
。
我站在村
,仔细地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似乎没什幺大变化,和当年一样,黑水沟子依旧是几个
烂烂的村落,只有一间小超市算作商业,现代化程度仍然不高。
我跟在妈妈和表叔的后面,走在乡间小路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晚住的地方有热水和网络。
午饭时间,母亲娘家的
杀了一
猪,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我们三
。
开席后,大伙全部围桌就坐,这时候我突然惊讶地发现,母亲的这些所谓亲戚,竟然清一色的尽是些中老年男
,没见一个年轻
,也没有
……果然给母亲中了,太多
去南方打工挣钱,留下的都是些老不死的。
也难怪这幺多年过去,黑水沟子一直发展不起来。
吃饭的时候,毕竟东北特色,一桌子的男
呼三吆四,杯盘辗转之间,他们一边尽
喝酒、猜拳,一边大声地讲着脏话、荤段子,丝毫不避讳我们母子俩。
妈妈或许太久没回老家了,对如此的酒桌文化,她还有点不适应,妈妈觉得她这些表哥表弟、表叔表舅们,一个个既粗鲁又下流,令
吃饭吃得很不自在。
我看妈妈一脸嫌弃的模样,便故意调戏她:妈,你这些蛮汉子表亲们,看起来都挺豪放的呀!要不你今晚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我妈妈一听,小脸刷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她用指甲掐了我一下,说道:小伟,别
说话,这些都是你的长辈!一顿饭,连上喝酒猜拳、各种起哄热闹,我们吃了足足三个钟
,才结束闭席。
吃完饭后,近一半的亲戚都喝醉了,他们回不了各自的家,直接就躺在土炕上呼呼大睡起来;另外几个酒量颇高的亲戚,醉醺醺的喘着粗气,但依旧还有意识,他们拉着我母亲的手,连扯带拽地,非要领我母亲去祖屋瞧瞧。
母亲见他们如此热
,没好意思拒绝,便带着我和表叔一起去了。
到了母亲的祖屋,我实在不想进那
房子,便一个
在院子里瞎逛,想着抓点蛐蛐玩;母亲见我执意不想去,也不勉强,她撇下我,跟着她几个表兄弟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半只蛐蛐都没抓着,但似乎听到一阵男
的哄笑声,是从母亲祖屋的厅堂里传来的。
妈妈他们在
嘛呢?怎幺还乐起来了?我心里十分好,便走过去一探究竟。
站在祖屋门
,我看见母亲和几个表叔表舅果然在此。
旧不堪的厅堂里,表叔表舅们坐在积灰的地上,围成一个圆圈,我母亲站在他们中间,正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和
,翩翩起舞着!其中一个表舅见我来了,便咧着嘴、笑哈哈地朝我招手,我径自走过去,他兴奋地告诉我说,我母亲从小就
唱歌跳舞,她又是村里最漂亮的丫
,因此每年村里搞活动,都会请我当时还年幼的母亲去表演。
平时在自己家中,表叔表舅们也常常陪我母亲练习,为她优美的舞姿鼓掌、加油。
后来,母亲本有机会被送到省城学芭蕾,但教育局的领导来到黑水沟子,看到我母亲娘家的经济
况,摇摇
,连饭都没吃就走了。
当晚,母亲一个
在炕上哭了一夜。
也自打那以后,表叔表舅们,还有其他街坊邻居,都不敢再邀请我母亲跳舞了,以免往事重提,伤我母亲的自尊心……听表舅说完,我颇感意外,作为我母亲的亲儿子,我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会跳舞的事,平时在南方的家中,妈妈也从未主动跳过舞。
当然,偶尔的时候,我和某些男
们会强迫我妈妈跳脱衣舞,但那都是我们
玩弄她时,用来助兴的节目。
况且,我妈妈的脱衣舞实在跳得不咋地,不然的话,我早就想让母亲和舅妈开个私房脱衣舞馆,据说这样的色
表演,收
极其丰厚,可能开个三五年,我们家就能在南方大城市买房啦!扯远了,回到正题。
厅堂里,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母亲,脱掉了高跟鞋,继续翩翩起舞;她时而踮起脚尖,时而抬起胳膊,时而还竭力360°旋转身体;伴随母亲曼妙的舞姿,优美的动作,她雪白的胸
开始香汗淋漓,变得光泽透亮起来。
看来母亲跳得可真卖力啊!妈,你看你都出汗了!我对母亲喊了一声。
没事,乖儿子,看,看妈妈跳得美不美!母亲继续不知疲惫地舞着,她一脸灿烂地对我说。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跳吧,太热了!我又对母亲喊了一声。
这时候,母亲瞬间停止了动作,她站在原地,准备穿高跟鞋。
周围坐了一圈的表叔表舅们,纷纷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似乎在对我说:小伟啊,你可说出了咱的心声啦,真是个好小子!穿好高跟鞋后,妈妈皱着眉
朝我走来,嘴中嘟囔了一句:真是胡闹!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我听见了,我随即一把抓住妈妈的小手,
笑着说道:妈,您不是喜欢跳舞吗?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给各位表叔表舅们露一手吧!待我说完,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半晌,所有表叔表舅们全部从地上站起来,他们目光饱含色欲地看着我妈妈,开始热烈地鼓掌,大声叫喊:脱!脱!脱!见此
此景,我妈妈内心又羞又愤,没想到自己儿子竟将她出卖给了自己的表兄弟。
母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
我看她这般磨磨唧唧,有点不耐烦,便伸手撩起我妈妈的裙摆,隔着丝袜摸了摸她的大
,我妈妈惊叫一声,想推开了我的手,却又不敢……众表叔表舅们见了,纷纷吹起
哨,夸奖我小子胆真大,敢摸自己娘的
。
半分钟后,母亲明白自己逃不过此劫了,便垂
丧气地回到厅堂中央,一脸娇羞地脱起了衣服。
妈妈耸搭着脑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她穿着大红色丁字裤的
,被
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
接着,妈妈放下连衣裙的两个肩带,她犹豫了几秒钟,最后手一松,白色的连衣裙便瞬间滑落在地。
此时,我妈妈身上只剩下大红色的丁字裤和同色系的
罩,表叔表舅们,这帮土的掉渣的村民,还是
一回见到款式如此
感新颖的
内衣。
接着,在我的催促下,妈妈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
罩的搭扣,她再把手伸到胸前,扯着巨大的罩杯往下一拉,随即,我妈妈胸前那36f的超大码
罩,便从她赤
的双肩顺利滑下。
上身赤
后,我妈妈本能地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大
房,却被我命令禁止住。
把手放下!让他们看看你的
子。
我继续说道,好了,丝袜和内裤暂时不脱,给各位表叔表舅留个念想吧!我笑嘻嘻地说完,也算给我妈妈一个薄面……后来,我妈妈赤
着两个
房,扭着包裹在丝袜里的肥
,在我和几位表亲的面前跳了一下午的艳舞。
直到晚饭时间,我们尽兴而归,允许我妈妈穿衣服走
。
晚饭的时候,有一批
没来,除了我们母子俩和表叔,就来了大表舅、二表舅和三表舅,因为下午的脱衣舞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