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见雄这番话过于惊世骇俗，但是又没什么高的学术概念。就像是最通俗的科幻小说一样容易听懂。所以哪怕是初中没毕业的周某都听得懂。

“怎么……怎么可能？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不看文凭不看职称不看犯罪记录，这个……太怪了！”周某不由得被这种故作大言又很容易听懂的话给勾起了好心和震动。

这是此前所有讲大道理的看守所警察和刑侦谈判专家都讲不出来的话。

而且，连在场的其他三都被冯见雄的话给撩拨得心痒难耐。

“啪！”冯见雄反手又是一耳光过去：“你他嘛先别管可不可能！我就问你！如果真有这个世界！你愿不愿意从今天起收手、改做好？！先回答我再给你解释可不可能！”

“愿……愿意。真有这样的世界，谁不想重新做！但这是不可能的！”周某有些魂不守舍，歇斯底里，似乎被冯见雄描绘的美好世界诱惑，又旋即为这样的世界不可能而哀叹痛哭。

门的警方员都看傻了。

“握！还真有可以把这种皮实到百进宫的老油条老面筋给骂哭？”看守所的所长目瞪呆地感慨。

“我做了8年谈判专家，这种死不悔改一条道走到死的，是最难缠的，没想到……唉，三年书八年工作，都特么白做了！还不如个信开河的新！”那名刚才劝说贾明威失败的警方谈判专家，此刻更是再次遭到了双重打击，如丧考妣，觉得自己的生都没有了意义。

幸好，就在所有都失的当，好歹还有一两个强行迫自己清醒的，立刻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提问的是在场学历最高的，记者权此芳：“可是！冯同学！你不能信开河啊！你说的那种不看文凭不看职称不看犯罪记录给每个机会，改过自新机会的世界，是不存在的啊！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为什么不可能实现？那只是因为你们对科技的发展太短视！我就举一个例子好了：古代贞烈的少/要立贞节牌坊，额外拿去朝廷的嘉奖补贴——现代还有贞节牌坊么？从质上来说，文凭、职称和无犯罪记录证明，和贞节牌坊又有什么区别呢？”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