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结果并不一致，老爷，白先生。”

“那么现在可以确定，原本的小丑，至少在身体，是彻底死掉了。”

白夜说道，“眼前的小丑，最多是一个新生儿。”

从科学角度而言，白夜的结论没错。

而哲学角度来说，就复杂了。

类似于把一个的脑袋接到另外一个的身体上，得意实现重生，那么到底是谁的重生——这样的问题。

可以讨论个十天十夜。

“所以，他有可能是小丑病毒的漏网之雨？”蝙蝠侠问道。

小丑死后，在哥谭市出现了少量的“小丑病”，小丑血仿若某种污染物。

可以把普通感染成小丑。

不，不仅仅是普通，就连蝙蝠侠都差点中招，最后才恢复过来。

“没有那么简单。”

白夜说道，“小丑病毒，可不会让拥有什么不死之身。”

“不死之身？”蝙蝠侠有些讶异。

“不介意我来点稍微激烈的手段吧。”白夜说道。

“不。”

蝙蝠侠说道。

白夜看着脚下的小丑，手指微微动弹了一下，一阵微风吹拂过。

小丑猛地一抖，左手手掌整个变成了白骨，血在瞬间被撕裂，撕碎成为了眼看不到的碎末。

只能感觉到空气之中弥漫着血腥味。

还有一闪而逝的血雾。

白夜蹲下，指着小丑的手骨说道：“他不死之身的源，来自于他的骨，在其骨之中，我的研究员检测到某种特殊的物质——有着非常活跃的生命力，以保证身体的恢复。”

“哪怕是这种伤势，恢复得也极为快速。”

说话间，小丑的手掌已经有了一点雏形。

估计在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彻底恢复原状了。

“骨，物质？”蝙蝠侠思索着，记忆中似乎没有相关的资料线索，将事指向某些或者某些组织，“你有什么线索吗？”

所以，他脆利落发问了。

“有。”

白夜说道，“布鲁斯，你知道猫鹰法庭吗？”

“那是一个传说。”蝙蝠侠说道。

当心猫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寻来。

这是一首流传在哥谭市的恐怖童谣。

传说在哥谭的夜晚有着一群黑暗中的行者，他们掌控着这座黑暗的城市，在这座城市中，任何违抗他们意志的都将被被猫鹰的利爪所消灭，即使你是城市的支配者——韦恩家族也一样。

蝙蝠侠少年时期有调查过所谓的猫鹰法庭，可惜一无所获。

好像这只是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