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吗？还是为了找到你，打算把他在疯院的手下都接出来？”白夜说道，“算了，不管是不是……”

不等两说话，白夜说道：“我们来助小丑一臂之力吧，可以肯定的是，他打算在疯院来了。”

企鹅恶意地笑了两声。

贝恩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打算什么？”

“想要研究出真正完善的泰坦药剂的话，应该不是在实验室里面埋一直研究就可以轻松办到的事——”白夜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残酷的笑容，“你觉得我们是不是需要一些动态的、有价值的实验体呢？”

贝恩爬了起来：“疯院的病和罪犯？”

“对。”白夜笑道。

“活体实验的话，其实我可以抓到一些。”贝恩说道。

企鹅也在一旁说道：“虽然我的主业不是这个，但是几个还是可以提供的，价格方面可以便宜一点。”

“一边去。”

白夜挥了挥手，“我是个善良的，怎么可以用无辜之做实验呢？疯院的罪犯才是最好的实验对象，况且，这件事很有趣不是吗？”

“最后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企鹅略微嫌恶地说道。

“小丑——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么，我也要好好回敬他一次。”贝恩拔掉了身上的针，捶了一下自己的胸膛，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别着急。”

白夜说道，“估计小丑的计划也才刚刚开始。至少我们要先制造出一些泰坦毒出来。另外，你今天刚刚越狱，不想被蝙蝠侠抓住的话，还是先低调一阵子比较好，我可不喜欢哪一天突然听到了我重要的合作伙伴，研究室室长外加保安老大又被蝙蝠侠抓走了。”

“哼！蝙蝠侠！”贝恩语气非常不悦。

当年他还打断过蝙蝠侠脊柱呢，可是后来，他管子的弱点露出来之后，蝙蝠侠从此成为了战斗的赢家。

“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科波特你可别出卖我们。”白夜对着科波特说道。

“怎么会，我们是老朋友不是吗？”企鹅看着白夜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说，为了你不被贝恩打脑袋，你最好不要出卖我们，我可拦不住他。就这样，我要去休息了，对了，你建议你换个游艇司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会开船。”白夜说道。

“嘿嘿。”贝恩适时地笑了两声，充满威胁之意。

这群罪犯都是毫无节可言的，不可能凭借着几次易的，大家就相亲相，至死不渝了。

利益、力的威胁、相互忌惮和妥协，才是大家可以一直愉快合作的纽带和保证。

“嗨，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还救了你们不是吗？”企鹅半真半假地朝着白夜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