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少邪恶的实验，无论是献祭还是解剖活，都有做过。但向这样把一点点变成木，腐化成木屑的咒术，这种折磨的咒术，他是连想象都没想象过！

看向江枫的背影，马卡鲁呼吸了一气，眼中带上了一丝敬畏和崇拜，鞠躬。

“我为我先前的轻视道歉，我伟大的主，您会成为一名伟大的黑巫师，比渊中的黑暗之主还要伟大……”

“谢谢，不过我对于成为巫师的兴趣，远远低于对巫术本身的研究。”江枫淡淡地笑了笑。

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这个问题出现在马卡鲁的脑中，不过他并没有问出。

他总觉得只要跟在这位主的身边，总有一天会得到答案。

虽然用活进行实验有违联邦的道主义，但江枫此刻心中却没有哪怕一丁点儿感到抱歉的意思。

用脚趾都能想到，就算自己出了药剂，那叫库拉特的巫师也不可能放过他。秘法盛宴的规则本身便充满了血腥，更不要说站在他面前是一名信奉丛林法则的黑巫师。

走上前去，看了眼地上那根腐烂的木，江枫用智脑扫描了下。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根木，除了形状有些像之外，全然看不出一丁点儿它本来的面貌。

用科学的原理根本无法解释它的形成机理，其中发生的变化虽然停留在化学层面，却远远超越了化学反应的范畴。如果用巫师的语言来解释，却显得简单易懂的多，一切都可以归结于自然之力的作用。

“幸好这实力受损，如果是全胜状况……在这种地形手，即便被劣质魔药扰了力，我的胜算也不超过一成。”

“只是不知道，他此前和谁手。”

心中思忖着，江枫将手伸向了那挂在枯枝上的空间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