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体外、体内的？难不成还要在身上试验？”

“这个倒是不用，”马竞摇，“体外法是用试剂直接标记测定疫苗抗原，体内法则是在动物身上使用疫苗，然后测试抗体含量或者用标准病毒测试有效率。现代疫苗是多种成分混合，作用机理比牛痘什么的复杂太多，单纯体外检验不能体现这种协同作用，所以正式测试通常都要使用体内法，尤其是nh这种。”

“然后那个nh法用的是什么动物，猴子还是小白鼠？”

“恒河猴很贵的，nh的中文全称是小鼠效力检定试验，用的当然是小白鼠。”

“老鼠也会得狂犬病？”

“正常况下不会得病也不会传播，还有兔子也不会感染传播狂犬病。试验用的小白鼠还有兔子都是直接把病毒注进脑部，都工打血脑屏障让它直接接触经细胞了，要是这样都感染不了，就该退出经病毒群了。”

“既然那个nh法更加全面，你们嘛不用它？可别跟我说是买不起小白鼠！”

“虽然每次nh测试都要消耗好几十只小白鼠，我们还是买得起的。问题是这种方法需要连续培育两到三代带毒小白鼠，再用工制造的狂犬病小鼠的脑子制备病毒原。这套流程非常耗费时间，全部做下来几周时间，还需要不少手，实在犯不着那么做。el的速度快、成本低，显然更适合我们的需求。”

“终于露了！”老刘笑着手指马竞，“要是真心想着收集数据，就该几种方法都用，确保互相参照才对！”

马竞也不解释，提起刚刚冲好的茶壶给他重新斟上茶，笑着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吧！”

家死咬着不承认，刘海洋也懒得继续追问，接过茶杯轻嗅几下，顺势换了个话题：“味道很熟悉，这会总该是自产茶叶了吧？”

“确实是，”马竞轻轻点，同样自斟一杯闻着茶香，“老是喝一种茶叶容易腻味，偶尔也要尝尝别家的，换味、找差距，都是有意义的。”

见他如此表现，老刘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呵！你还真打算当这个茶商啊？”

“有何不可？反正又不用我自己下地去种、出门推销，姑且试试又何妨？要是真能把铁观音重新做起来，也算是一桩大功德。”

终究还是近邻，刘海洋自然知道这份大功德所为何来，当下笑着问道：“说到这个，你真把十万铁观音铁军都给收编了？”

“没有的事，”马竞摇，“十万只是大概说法，实际上根本没去统计到底有多少从事铁观音茶叶销售。再说就算真有十万，我们也用不完。蜜蜂的全球直营店不到1300，授权店也只有几千家的规模。专职销售员不用太多，直营店三四个、授权店一两个就够了，根本用不了十万。”

“都一万了，还是用了不少嘛。难怪今年618，你们的线下成绩反倒逆袭了线上，当年的铁军果然厉害！”

作为互联网企业，蜜蜂一开始走的是纯粹的电商路线，产品销售完全借助电商渠道。后来发现网络渠道有见顶趋势，又开始砸钱发展线下销售网络。得益于自主系统、自主处理器以及高效研发带来的高利润率，即便线下店铺执行线上同价政策，也能确保足够利润，发展速度颇为稳健。

本来线下销售额就在一年一台阶快速追赶线上，蜜蜂又赶在6月份发布了针对线下的全新配色以及试机有奖等促销活动，终于让前者一鼓作气实现了逆袭反超。

听他夸赞销售员的功绩，马竞便是微微一笑，“正好618大促也差不多快结束了，要不我把这支队伍借给你用一段时间？”

“你的营销军团懂外语不，要是有懂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的倒是可以借我一些，最近急需要外语才！”

“这都哪跟哪儿啊！”马竞有些哭笑不得，“怎么着，你这是看到纸媒衰落，打算进军出版行业？”

“没有就算了，”老刘摇了摇手，郁闷道：“我现在正愁着呢，游戏新品难产、主业又不敢用力宣传。海外和平虎那边的业绩还算不错，可惜智利比索、阿根廷比索、西雷亚尔都在贬值，看着销售额增加，换算下来其实也没赚到多少。”

“既然不赚钱，你还找我要做什么？”

“好不容易销量有了突迹象，就算赚不到钱，好歹也要把名气坐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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