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请转告总长，我会准时到达。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一大早，总司好像在对某说话。

英落将脸埋在枕里，被窝很暖和，不想离开。

总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天有些事，可能会晚些，我会带夜宵回来的。”接着是离开的声音。

“呼，发生了什么事吗？”英落睁开了眼睛。

刀架上，空空如也。

……

……

祈园祭连续举办了七天，虽然接近尾声，但街上依旧聚集了不少，即使世道不好，但们仍在追寻幸福。

雪代向老板娘请了假，然后邀请剑心一起去街上走走。

剑心没有拒绝，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出任务”了，现在不过闲一个。

居酒屋中，两面对面坐着。

“咦？”剑心喝光了盏中的酒，有些惊讶。

“怎么了？”雪代问道。

“这酒……味道不错。”

“是吗？”雪代也抿了一，轻叹一声道：“我已经好久没喝酒了。”

“不好喝吗？”

“不，只是现在的子虽然辛苦，但很充实，让我不想再借酒浇愁罢了。”雪代淡淡的答了一句，然后改变了话题：“伤怎么样，还会流血吗？”

剑心摸了摸脸颊上的伤：“虽然未仍结痂，但已经很少了。”

雪代点点：“每次看到你那道伤痕，我都会想，被你杀的，临死前会看到什么呢？”

“……”

“虽然你们说是为了让们得到幸福才杀……但我认为世上没有凭借杀得到的幸福！”

剑心面无表：“每天都有因各种原因丧命，我也并非是胡杀。”

“换言之，你在计算别有多少生存的价值吗？”雪代一次如此明显的表露绪：“你甚至连计算价值这件事都给别，只是单纯的听命令去杀！在此之前，你可能连死者的名字都没听过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剑心低下了，用平淡的语气回答道：“如果对要杀的了解太多，我会下不去手！”

雪代颤抖了一下，捂住了嘴，惊讶的看着剑心。

“是为了改变世道，我只要有这个原因就够了！”

正如桂小五郎所说，再这样下去，他会杀死自己。

雪代有这样的预感。

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饭塚冲进了酒馆。

“绯村，快离开京都！”

“怎么了？”

“新选组突袭了集会所！”

剑心一惊，左手拿起了剑，右手拉起了雪代。

两只手，都同样的有力。

三在庆典的群中快速的穿梭。

“今晚夜，宫部先生他们打算火烧京都！”

“什么？”剑心和雪代惊讶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制造混，然后趁机攻皇宫，挟持天子！”

“怎么这样……那京都的百姓岂不是……”

“现在可没时间关心他们了！”饭塚气急败坏的说道：“最大的问题是，新选组知道了这件事，已经派包围了集会所。你们暂时离开吧，我还要找增员！”

“集会所的地点在？”

“河原町，池田屋！”

剑心松开雪代的手：“雪代姑娘，你先回小荻屋，老板娘会为你准备好盘缠的，离开京都吧，去哪里都好！”

但雪代却抓住了剑心的手：“你知道吗？刀是需要刀鞘的！”

“你在说什么？”剑心想要挣脱，但雪代的手抓的很紧。

“你要继续杀到什么时候？我想看清楚，亲眼来见证！”

剑心楞了，惊讶的盯着雪代，对方的眼前所未有的坚定。

莫名的，连他也有力量！

“跟我来！”剑心又一次拉起了雪代的手：“我会保护你！至少在我死之前，我会保护你！”

两一同冲向了漩涡。

……

……

总司身穿浅葱色的羽织，袖绘着山型图案，腰间是愛刀菊一文字则宗。

池田屋在月影下如一个可怕的怪兽，从其中不时传出惨叫声，如在咀嚼生命。

虽然是突袭，但并不顺利。虽然数上占了优势，但却被地形限制。

狭窄的走廊与低矮的房梁无法一次投太多的战斗力，而对方能参加集会的，无一不是武艺湛的剑客。

局势变的胶着……

总司拔出了菊一文字：“让我进去！”

她的职责并不是强攻，而是在外围坚守，既不能放任敌逃脱，还要防备对方援兵的到来。

是个十分轻松的工作，却显得有些大材小用。

总司知道，这是众对她的照顾，所以没有拒绝。

但并不意味着，她会漠视同志的死亡。

“放心吧，冲田！”副长山南敬助说道：“总长已经带进去了，你要相信他！”

总司摇：“屋内狭窄，劈砍等剑法施展不开，天然理心流的剑法多以突刺为主，我才是打开局面的关键！”

“但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我清楚！”总司坚定的说道：“在未彻底倒下之前，我始终是狼群最锋利的牙！”

山南敬助还要再说，却被一阻止了，他扭一看，是斋藤一。

“让他去吧，山南，她说的没错，而且，我的牙突会为她开路的！”

“你们真是……”

“冲田，要比比谁杀的多吗？”斋藤一问道。

“求之不得！”金发的少轻笑一声，率先冲了战场。

今晚将是决定新选组未来的时刻，所以……尽的燃烧吧，我的生命！

巨大的踏地声响起，池田屋在颤抖。菊一文字虽然在刀架上摆了许久，但依旧锋利。或者说，那是在积蓄力量，就在今晚，彻底的发！

狭窄的走廊如地狱一般，堆满了尸体，有维新派的，也有新选组的。鲜血化成了浓浆，粘稠的感觉如被恶鬼抓住了双腿，发出冷的嘶吼。

“喝！”一个剑客高举着刀冲了过来，却劈到了房梁上卡主，露出了胸前的绽。冲田总司毫不犹如的举剑平刺，正是她的成名绝技平青眼。

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但她不为所动，一脚将死踢开，抽出了剑，然后又一次发动了突刺。

她就像一匹垂死挣扎的野狼，浑身上下都放着令战栗的冰凉！

“一层的敌已经杀光了！”

“很好！”冲田总司问道：“近藤队长呢？”

“在二楼，对方把持着楼梯，陷苦战！”

冲田总司吐出一带血的吐沫，喝道：“都闪开！”

刀尖翻转，微微下垂，略向右倾。

天然理心流，无明三段刺！

她如划黑暗的流星，以不可阻挡之势，摧枯拉朽的击了对方的防御，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太了，冲田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