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50、第一）杨秀娟开车载着阿乐来到民医院，扶着他颤颤巍巍地迈着鸭子步，找到座位坐下后，阿乐已是面色煞白一冷汗……至于吗你……！！坐好啊，我给你挂号去……她走到窗前也不知挂什么科，就算是民警察可也是个孩子家，她可不好意思跑去问：医生麻烦问下，男蛋疼挂什么科？？看了看各科室的介绍，发现‘男生殖外科’刚好有位老专家座诊，一问竟然还有最后一个号。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杨秀娟拿着号和病历本找到阿乐：走吧，让老专家给你看看……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阿乐在杨秀娟的搀扶下，又迈开鸭子步走进诊疗室。

老专家是个60多岁的老，戴副老花镜眉目慈祥。

等阿乐坐好后，他翻开病历本准备好了笔……小伙子，你哪里不舒服呀？阿乐看了眼旁边的杨秀娟，哭丧着脸道：医生，我的蛋，蛋碎啦！！哦，你也是……老专家扶着眼镜仔细看了看阿乐，自言自语道：你也是被踢碎的？我是被打碎的！哦……都一样！先躺床上我给你看看……老专家让阿乐躺在诊疗床上，拉上帘子等阿乐脱下裤子后，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睾丸一戳了戳：疼吗？疼！！这里呢？也疼！！……过了会帘子拉开，老专家坐回位置，开始在病历本上刷刷点点地写了起来……阿乐穿好裤子出来关切地问：医生，我况严重吗？不会要做手术吧？老专家专心致志地写着，用鼻子嗯了一声没说话。

阿乐够着看了看，要说这位大夫可真是老专家，反正他写的字，阿乐连标点符号都看不懂……总算写完了病历，老专家拿起杯子喝了茶，叹气道：小伙子啊，你来晚啦……阿乐只觉脑袋里‘嗡’地一声，突然天旋地转！心想完啦！要切除！！！一旁的杨秀娟也一愣，喃喃道：不会吧……老专家放下杯子咳嗽一声，态自若地缓缓道：我要开会去啦！等不了你照片子……哎？小伙子怎么躺地下啦？快快！扶他起来………………回家的路上，副驾上的阿乐咒骂着，说永辈子不再来这医院！！杨秀娟扶着方向盘笑道：我倒是觉得……这老专家挺可的呀！可个！阿乐摸了摸上觜唇中的位置道：哎我说，你掐也太狠了吧！嘶～～现在还疼着呢！好啦，好啦……你这不好好的嘛，你那个……检查了也没问题……一说道这个，阿乐伸手又进裤裆里掏弄起来：秀娟你说……我下面怎么还是麻麻的，什么感觉没有啊？？给我把手拿出来！！医生说了好好回家休息去！阿乐不愿地从裤裆里抽出手，皱眉道：话是这么说，可心里面还是毛毛的……俩回到阿乐家，开门一看屋里没，心想老爸应该上班、赵阿姨买菜去了吧。

阿乐颤着腿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阿乐，水在哪？你先把药吃了……楼下有水……哦！不用啦……阿乐指着七八糟的电脑桌上道：那还有半瓶呢……杨秀娟伸手拿水，却从桌上带下个东西，‘啪’地掉在地上，她顺手拾起来一看，竟然是阿乐给妻子用的，那个兔郎绒球塞！！咳～咳～阿乐尴尬地咳嗽两声，杨秀娟白了他一眼将小玩艺丢回桌上，水递给阿乐拿着，开始为他查看服药的说明书……阿乐看了看她，结结地说道：秀娟……那个……你看咱俩……现在是不是……你想什么！！杨秀娟瞟了眼塞，嗔怒而警惕地说道。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咱俩现在是不是算……扯平啦？扯平？什么扯平？你看啊秀娟，我之前不是的那个嘛，当时也是喝醉了……是我对不住你……阿乐愧疚地道了声歉，转而又讨好道：可你看今天我……我怎么说也算是出生死了一回！虽然是被你打的……这样，那个……上次的事就这么算啦，好不好？见他一本正经的还在纠结那事，杨秀娟被逗乐了，转瞬又正色道：滚！一码归一码，今天你要死了算烈士！不过之前的事没完！别去……阿乐察觉到她并没生气，正想再跟她逗会，杨秀娟却递过来一小把药：快点吃药，我还有事呢！把药捧在手心，阿乐没忙吃：秀娟，你……你还要去抓那？费话！警察不去……你去？我的意思是，没必要这种抓法啊！简直就是玩命好不好！！你不知道，他已经杀了七个！！而且……杨秀娟沉吟片刻道：算了，反正你已经知道这么多了！他实际杀的，应该不止七个！因为……第一个被害者，恐怕没找到！嗯？？第一个被害者不是十年前发现的吗？十年前的被害者，死亡方式与其它被害者基本相同……阿乐喝了水咽下药疑惑道：都是一个杀的，当然相同啦！你喝的水进脑袋了，是不是？？甭说杀，就算是熬一锅海鲜粥，你十年前第一次熬，跟你学习了十年再熬第二锅，用的手法、火候会基本相同？？阿乐恍然道：你是说在第一起凶桉前，他就杀过！只是尸体没找到！！这十年间的七个受害者，杀手法已经形成了固定套路，说明之前他……至少杀过一个以上的，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不管七个八个，他都是连环杀手嘛……不对！！第一个被害是他最重要的目标！！杨秀娟正色道：这一个目标，除了想得到杀快感，还掺杂着很多个感，再加上作桉手法不成熟，这是最容易找到凶手的机会……可是怪的是……什么地方怪？杨秀娟叹了气摇摇，发现跟阿乐聊桉子一点意思都没有，说什么他都听不懂！但还是解释道：第一次杀，是他最紧张最不成熟的时候，照理说第一具尸体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可整整十年毫无绪，这没道理啊……她说完没理会阿乐，自己陷了沉思。

哎呀，行啦行啦！你别跟我说这些专业的……阿乐打断了她道：我就问你，还要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啊？？杨秀娟瞪了他一眼，道：我的命，我自己做主！！你……我……切！！阿乐也不知道说点什么，生气的‘切’了一声：行，行，行！你抓你的坏蛋去吧！！说完也不理她，找出外敷的药膏自己动手准备起来。

杨秀娟见他生气，心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

一把抢过药膏倒在纱布上，均匀地涂抹开，看了看他说道：脱裤子！我，我自己可以……行啦，打是我打的，这药就我帮你上吧！你倒是脱啊！阿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露出跨下软绵绵的茎，反正今天已经被看了无数次，俩倒也不觉得尴尬。

杨秀娟蹲下身子捧着药膏，努了努嘴示意他自己动手。

阿乐听话地拎起后，她将药膏轻轻贴在了睾丸上……阿乐……嗯？今天……谢谢你！我倒没什么，只是你……唉！杨秀娟咂了声嘴道：咱俩都不聊这个啦！今天算我欠你条命！以后……林莉的桉子，我会尽全力帮你的！听她这么一说，阿乐心里倒是一动！不过又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她蝴蝶的事……怎么？有话要说？蹲在地上的杨秀娟抬看了他一眼。

我是有件事……嗯，怎么说呢……阿乐抓抓鼻子，他现在真心敬佩这个警察，要是再骗家过意不去，想了想说道：有件事……得先跟你坦白一下……杨秀娟微微一笑：你是想说这些天来……你对我这么好，不是单纯陪礼道歉吧……哎！！你怎么知道的？我脑袋又没进水！说吧，什么事？看在你主动待的份上，我不追究你！你们警察都这样……什么都知道……阿乐自己小声的嘟囔一句，还是问道：那个……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那个……他抓了抓觉得用什么措辞都不合适，脆直接问道：我就想知道你肚子上，有没有纹和林莉一样的蝴蝶！！！听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杨秀娟怔住了。

不过冰雪聪明的她立马想通了前因后果：你怀疑那天晚上……见到我也纹了只蝴蝶？杨秀娟想倒是想明白了，可也想起了阿乐一边自己，一边叫林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