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不是这件？」牛秀琴张开双臂，自我欣赏了一番。

我想说点什么，却只是点了点。

「披肩儿也差不多，老姨就没拿出来」她单手叉腰摆了个Ｐｏｓｅ，曲线便更加生动，连饱满的三角区都若隐若现。

「咋回事儿？」我终于吐出了几个字。

牛秀琴不答话，而是转身朝走廊扭去。

几步后，她撇过脸来：「现在穿还真是有点热」这么说着，她便推开一扇橘色的门走了进去。

毫无办法，我只能跟了过去。

或许是牛秀琴的卧室，宽敞整洁，却没有想象中的结婚照之类的东西。

顶着双床摆了一茶几、俩皮沙发，再往里是张电脑桌，一台联想晶显示器端坐其上。

「坐啊」她打床沿坐下，冲我扬扬下，旋即在室内扫了一圈儿，「老姨这卧房咋样？」「咋回事儿嘛？」我在沙发上坐下，简直有点咬牙切齿。

「瞅你皱那眉疙瘩，」牛秀琴撇撇嘴，翘起二郎腿，「还能咋回事儿，这古驰两件套有两套呗。

你妈那套是老姨送的，换别我还不给呢，也幸亏是出货价拿的」有点绕，可能我需要消化一下。

「你妈也是——」牛秀琴笑笑，突然粗着嗓子说，「肯定不会买那么贵的东西——哦，不会买那么贵的裙子，跟披肩儿。

噢，肯定不会买，家给倒好意思要？」这么说着，她拍了拍雪白的大腿，脚尖一晃一晃的。

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很清楚它现在什么模样。

那些酒正在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啊，都虚荣，谁不美啊？」我不由晃了晃脑袋。

窗帘半拉，那灯火阑珊处应该就是滨海大道吧。

「我呢，也是借花献佛，这陈建军要出血就让他出点大的」这么说着，牛秀琴叹了气。

接着，她勐然凑了过来，几乎要贴上我的脸：「哎，老姨的事儿你知道多少？」这实在让猝不及防，我不由目瞪呆。

「是不是瞧不起老姨呀？觉得老姨下贱？」她朱唇张合着，那气全在我的脸上。

不自禁，瞬间那个浅黄色肥在我脑海里起一波。

我吸吸鼻子，靠到了沙发背上。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有点夸张了。

牛秀琴却盯着我，不依不饶。

我只好摇了摇，什么意思自己也搞不懂。

牛秀琴哼了一声，总算撤回了身子。

她挺挺胸，翘起了另一条腿，裙间风景一闪而过：「陈建国——陈建国知道吧，你们平阳的，陈建国的闺在平阳搞了几个店铺，专卖这些国际大牌，在她那儿拿也算是便宜陈建军了」「反正啊，」她摆弄着胳膊上的翡翠手镯，扭了扭，「这说到底也不是他们自己的钱，求爷爷告给他们送钱的可多着呢」「是吧？」我说。

我陷在沙发里，却始终没能涌现出哪怕一丝喜悦。

相反，黏煳煳的后背透过Ｔ恤紧贴在皮革上，令备受煎熬。

「那可不，」牛秀琴站起来，踱了几步，「上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她那个异常圆润，没有内裤的痕迹，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适才看到的雪白嵴沟。

「你呀，争点气，好好念书，将来做了大官儿啊，你妈也享享福」她摆弄着壁龛里的一个什么凋像，扭脸冲我笑了笑。

「陈晨呢？」此话突然就脱而出，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这老姨显然一愣，「啥陈晨？」我从沙发里挣脱开来，没有作声。

「呸，」牛秀琴飞快踱过来，脸上绽着一抹笑，「我是孩儿他妈！」这么说着，她甩甩胳膊，于波涛汹涌中踢了我一脚。

「不止吧？」我摊手笑了笑，却又使鬼差地蹦出这么一句。

「说啥呢，再瞎扯老姨可饶不了你！」这么说着，她就扑了上来。

我只好蜷起腿挡了一下。

于是下一秒，两坨软就砸到了我的脸上。

它们挣扎着，嘴里说着什么，又像是在笑。

还有温热的小腹，紧贴着我的大腿，不甘心地摩挲着。

那青芒果的气息也缠绕而来，不能说多好闻吧，至少不难闻，更关键的是它令我昏脑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然后我就看到一张红霞满面的脸，凤眼不大，却湿漉漉的，一种妖冶的光泽让我的心怦怦直跳。

这一对视起码有两秒，然后牛秀琴就爬了起来。

她呸了一声，背对我整了整裙子。

空气有点凝固，沉默，于是室内的呼吸便显得过于粗重。

我吸了吸鼻子。

「好了，」半晌，牛秀琴在床沿坐下，「你看也看了，老姨要换衣服了，这羊毛纺真能把热死」她掂起肋侧的一角扇了扇，于是房的廓便清晰、模煳复而清晰，宛若一波不知疲倦的海。

我马上起身，向门外走去。

「急啥？」她叫住我，「先帮我把拉链拉开」搞不好为什么，我手黏煳煳的，甚至有点发抖，好一阵才在蜷曲的细碎发和白金项链间找到了拉。

牛秀琴缩缩脖子，扭扭，轻笑一声：「痒！」老天在上，那硕大的确实扭了扭，因为它毫无疑问地蹭在我的大腿上。

这让我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吸一气，拉链总算向下划开，快速，平稳。

像年少时的春柳被剥去一层皮，那片雪白再次露在眼前。

而且，我发现嵴沟右侧离肩胛骨不远的地方有颗小痣——可能是太小，也可能是色差，竟有些晕眼。

彷佛为了确认其真实，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它的主轻哼一声，或许还抖了一下。

于是汗津津的右手便顺着细腻的嵴沟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肥硕的圆弧上。

一片圆润的温热炙烤着手掌。

我犹豫着是否该捏下去。

我感到喉结滚动了一下。

就这一瞬间，牛秀琴突然靠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像一块果冻在不可避免地融化。

我只好抱紧了她。

我肯定捏住了丰满的房，我能感到羊毛纺下它那柔韧的形状。

我听到粗重的喘息，不知是来自于我，还是她。

牛秀琴就这样趴到了床上，死抵着那绵软的圆时我才发现自己硬得厉害。

接下来的过程自然得有点夸张。

这老姨裙摆上涌，露出半扇白，于是我就摸了摸，柔软，滑——还有一张嘴！是的，两片厚嘴唇湿漉漉地滑过我的掌心，简单粗却不容置疑。

瞬间我就嗅到一酸腥的味道，它穿过鼻腔，在大脑里一圈圈地环绕，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无选择，我把整条短裙都向上翻了起来。

露在灯光下的是一条赭红色的沟，两片肥厚的唇张开着，一抹鲜红的水光直灼眼。

我脱下裤衩，攥着老二就往里捅。

多么丑陋啊。

然而丑陋也不顶用，牛秀琴哼了好几声，我却依旧没能捅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默不作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