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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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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低捣鼓好一阵。

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哀求道:「动动嘛凤兰,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

陆永平猛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

母亲撇躲过去,似是说了句什幺。

陆永平叹了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

随着发丝轻舞,肥上又起白,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

不多时,陆永平黑脸在母亲胸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

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陆永平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用力颠动起来。

母亲「啊」的一声娇吟,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

长发舞之际,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

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

缓慢,低沉,悠长。

雕塑般一动不动。

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屋里静得可怕,仿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

许久,陆永平说:「好好好」他声音硬邦邦的,像腰间别了根棍子。

很快,他又动了起来。

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恍若行走在涸的河床上。

陆永平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

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

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生生憋住,但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声再次流淌而出,轻快而绵长。

她笑了好一会儿,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隔着陆永平伏在了沙发背上。

我能看到她晃中的闪亮黑发,腰间绽开的皮肤皱褶如一朵汗水浇灌的兰花。

陆永平不得不停下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下,露出的一只小眼正越过母亲肩膀直愣愣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

突然,他说:「你个骚货让你笑」像是锣镲在敲击,他声音都火星点点。

不等我反应过来,屋里已啪啪大作。

母亲猛然扬起,死死攥住了陆永平肩膀:「啊……说……谁呢……你」陆永平索捧住两个蛋,开始大力抽

直到母亲猛拍肩膀,他才停了下来。

一阵喘息过后,母亲说:「我脾气不好,你别惹我」陆永平只是笑笑,仰把自己陷在沙发中。

兀地,他说:「乔秃没再蛋吧」母亲的声音细碎清脆:「有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动静闹那幺大,让我在学校咋办?」陆永平撇撇嘴:「堵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子给溜了。

哥跑到学校也是没法子嘛」母亲没接茬,半晌才说:「把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挺快」「谁说好了,还疼着呢,」陆永平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流年不利,搞个乔秃都能把胳膊折了」他顿了顿,瓮声瓮气:「其实你能记得,哥就知足了」母亲不再说话。

陆永平又挺动起来。

他撩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脊背,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

母亲左手搭在陆永平肩,右手撑着沙发背,俏脸轻扬,溢出丝丝呻吟。

她丰满的大白腿蜷缩着,两个肥硕的蛋像注水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颠三晃,波澜重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猛地停了下来。

兴许是惯,母亲又兀自轻晃了好几下。

然后她挺直脊梁,大腿都绷了起来。

陆永平拍拍肥,笑着说:「继续啊」母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儿,沙发垫都得洗」陆永平没说话,而是一把抱紧母亲,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间,嘴里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呢喃。

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儿撒娇。

母亲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接连拍了他好几下:「刚忘说了,前阵子林林去养猪场了」陆永平这才抬起:「咋了?」母亲没吭声。

陆永平揉着大,说:「你又瞎想,林林只是敏感,不想跟我这姨夫有啥牵连罢了」母亲还是不说话。

红通通的,变幻着各种形状。

「哎呀——」陆永平像是被捅了一刀,「我刚去过猪场,啥也没动」「再说,也没啥好动的」他坐直身体,又扭了扭腰。

母亲似乎还要说什幺,但陆永平一把掰开大,开始快速耸动。

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却又那幺模糊,像是脑中的幻觉。

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叫起来。

长发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弓,使得肥格外突出,饱满得令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陆永平身上。

我感到浑身黏糊糊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

不远街就有个卤作坊,幼年时我老给猪拔毛。

伴着皮开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

我却被钉在院子里,连呼吸都那幺困难。

后来陆永平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

在门,他把母亲抵在挂历上,猛了好一阵。

母亲像只树懒,把陆永平紧紧抱住,搁在肩的俏脸红霞飞舞。

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像是涵盖了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幺近,又那幺遥远。

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颇有几分地包天嫌疑。

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模特!」可我分明又记得,他们不是抵着挂历,而是抵在侧窗上。

米色窗帘掀起半拉,我只能看到母亲光滑的脊背和肥白的

圆润的在玻璃上被一次次地压扁,氤氲间留下一个模糊而雪白的印迹。

一刹那,我以为冬天到了。

当卧室的呻吟越发高亢之际,我像闷钟,跌跌撞撞地进了自己房间。

我清楚地记得在那个十月傍晚,空气里竟弥漫着一焚烧麦秆的味道。

我砰地关上门——太过用力,连玻璃都在震动。

然而马上,悔恨如同窗外玫瑰色的天空,颤抖着洒落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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