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身上一样。

不过这也正常，因为有愿意花金钱来换取作品的话，那就代表着那件作品得到了别的肯定。

虽然有会认为金钱并不足以衡量这些“艺术品”的价值。

但金钱作为等价换物而存在一天，这就还是那个最简单粗的方法。

所以，这就说明了没有愿意发自真心地肯定自家徒弟的作品，那这事还是让他有些遗憾的。

只是……

这事这么明显，李佳君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懵懂？

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

陈尘狐疑地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