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谢谢你呢，”莫歆儿凉凉地说道，“我还能决定你的前途命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莫歆儿拿过肖启昂手上的信封，淡漠地走下大门前的几级台阶，讽刺地冷笑。

肖启昂为什么非要她出现在他的答辩会？那是他最受瞩目的时刻，他要当着全校师生们的面指责她，惩罚她吗？

肖启昂依然站定在那里，并无表地看着莫歆儿走远的背影。

——

周三下午，肖启昂的毕业论文开题报告全校公开答辩会如期而至。

莫歆儿去了，还是去得最早的那一批。

学生会预留的票都是贵宾票，在前几排中间的位置。

莫歆儿就凭着肖启昂给她的场券，端坐在第三排中间的位置上。

那是除了老师们，最好的位置了。

莫歆儿来了肖启昂的答辩会，每一个到来的学生都第一时间得到旁边同学的小声告知。

到现场的都是各个学院的学霸，不至于像前几次莫歆儿出现在校园里，马上遭到围堵，不过议论声不绝于耳。

不仅茂学院的学生会，就连学校的学生会都严阵以待，谨慎地维持现场秩序，生怕发生过激的混，引致严重的后果。

但是网上的直播就喧闹了，弹幕密密麻麻地，已经看不清画面了。一条条的留言，都是关于莫歆儿的——

“恶毒的怎么就去了肖启昂的答辩会？”

“是在威胁肖启昂吗，那谁？”

“故意跑去膈应肖校的吧？”

“单独给偷拍一个分镜，谢谢！我们集体盯着她，看她能作什么妖！”

……

莫歆儿就端坐在那里，她今天故意穿了一件黑色细绑带挂脖露肩上装，一条包短裙，一双细跟高跟鞋，还挽了一个丸子，生怕别看不到她修长的颈脖和凝脂一般白皙的香肩似的。

莫歆儿被现场的学生拍了照，传出去了，网上骂声愈发高涨。

“为什么不叫莫歆儿滚出去？”

“偷拍这是衣衫不整吧？”

“穿成这样不准进图书馆的，凭什么可以参加重要的答辩会？”

“叫某去夜总会吧，我出车费和场费送她一程！”

……

后台，兰院长神色焦急，网上的舆论令他不淡定了，学校领导非常重视这次的答辩会，本是要树立学风的，却闹得一片乌烟瘴气。

“曹秘书！”兰院长想让秘书去叫莫歆儿离开。

“兰院长！”肖启昂却走过来，说道，“学校记者站对我有个简短的采访，请您也跟全校的学生们说几句话吧。”

“好好好！”兰院长应承下来，也就把赶莫歆儿出去这事先搁在一边。

肖启昂请兰院长朝休息室走，莫歆儿要跟他斗是吧？那就斗好了！

他早知道莫歆儿不是个单纯的物，她来是来了，却故意打扮成这样，是算准了院方会要她离场吧！

那她没有违背他的要求，是别不准她进场的，她倒心安理得地走了！

肖启昂咬着后槽牙，莫歆儿的样子在他脑子里晃，又是露肩，又是露腿的，莫歆儿今天的衣品，真是……差极了呢！

“嗨，莫同学！”有一个男生笑嘻嘻地坐到莫歆儿身边，热洋溢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