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为我唱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感觉挺好听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宋保军笑道。

叶成器站在原地蹦跶，用力挥舞双手，喝道：“滚开！我不要梦见你这猥琐男！我要梦到柳细月！我要柳细月陪我睡觉！”

绝大部分的在梦里所表现的格远远迥异与生活中的格，平时文质彬彬的叶成器在这里叫得如此粗俗，一点也不出。

“你还没意识到这并非是梦吗？”宋保军冷笑着说，“还敢打我家细妹的主意？”

“你家细妹？我呸！老子梦到你这种，都快恶心死了！”叶成器怒道。

宋保军说：“能见到我，是你的福气。这个世界能进虚数空间的格，你是第三个，可以名垂青史了。”

“你牛什么！有种下来单挑！”

叶成器骂着骂着，突然感觉不太对劲，这种对骂太真实了！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往常在梦里的所有对话，全部是由自己的脑部意念自动完成，现在居然是当真骂出了！

一时间，叶成器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禁手足冰冷，难以思考。

哲学格提醒道：“主体，可以像你原来纵虚数空间的任何物体一样控他。”

“哦？”

宋保军顿时来了兴趣，又问：“会有什么后果吗？举个例子？”

哲学格说：“当然！格相当于类个体的灵魂，当格湮灭归零，主体就会死亡，稍微好一点的况会变成植物。当格受到损伤，主体也将受到影响，足够产生严重的疾病。”

“原来是这样。那我可以尽折磨他了？”

“暂时不能。否则的话，我们也可以使用同样手段来强化柳青林了。”

宋保军皱眉道：“不是说我是虚数空间的吗？怎么连为所欲为都做不到？这格也太低了。”

“通常意义上的，仅仅只是凡对于自身超能力的想象和偶像崇拜，附加了太多无聊的定义。”哲学格说：“在格容器里的并非万能，同样和类一样，受到规则的限制。你在外面杀犯罪，必然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在虚数空间违反空间法则，就会影响空间的基本构架，一般来说没事，但有很大几率引起空间的动。”

宋保军猛然想起一事：“森林受到的腐蚀，难道说有别的格在虚数空间里违反了法则？”

“是有这种可能。”哲学格陷了沉思。

对面的叶成器咋呼起来：“喂！宋保军，你在自言自语什么？说什么七八糟我听不懂的？这里到底是梦境还是什么？你小子给老子我说清楚了！不然会有你好看。”

“怎么？我们的对话他听不到？”宋保军问哲学格。

哲学格说：“我和你进行的是最直接的心灵沟通。其实你也可以做到不让他听见，只需在心里简单设置一下。”

宋保军在哲学格的指导下很快学会心灵沟通。叶成器只能看到他漂浮在对面的半空中冷冷的瞪着自己，脸上没有一丝多余表。

“既然我不能修理叶成器，把他抓取到这里，有什么用？”

哲学格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利用灵魂熔炉对叶成器的格进行解析和改造，这正是我们测试熔炉的主要目的。”

“行，那就开始吧，我有点厌倦这个张狂的家伙在面前大叫大嚷。”

叶成器颇为焦躁，叫道：“宋保军，问你话呢！说，这里是不是梦？”

他到底经历过高等教育，也接触过很多富有想象力的文学作品，遇事沉着冷静，想了一会儿，说道：“对了，这是我的意识，你在和我意识沟通！或者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天哪！这太不可思议了！有些无法想象！我以为意识流的东西仅仅来源于文艺士的虚构。”

宋保军停止与哲学格的心灵沟通，对叶成器说道：“你认为这是真实存在的？”

“我没法否认！太真实了，太具体了！”叶成器叫道。

他索仰起欣赏那恢弘大气的圣殿穹顶，又去看美绝伦的灵魂熔炉，喃喃的道：“既然没有如此完美的梦，那就必然不是梦了。说吧，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独立于真实世界之外的虚数空间。”宋保军直言不讳说道：“你是被我拉进来的。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令你湮灭。于是傅里叶通道的另一，真正的你就陷了永恒的沉眠。”

叶成器勉强笑道：“开、开玩笑吧！”

哲学格用心灵沟通对宋保军说道：“那么现在把他投放灵魂容器进行测试吧，先设置命令：u=r∈[0，+∞)∧r=t……”

宋保军忙说道：“等等，说我听得懂的内容。”

“那我们把空间公式换算为文字表达方式，第一，为灵魂熔炉注幽能，启动。”

“嗯，我明白了。”

哲学格说：“第二，表示任一点在球坐标系中的位置值，即位置个数n可以无限多，但不管什么时候截止，类所数得到的都只能够是有限的n个位置……这样，我们把灵魂熔炉设置为了无限大的宇宙。”

“第三，把宇宙解开为无数个细小的空间……嗯，尽管这样会很无敌，但我们的幽能不够用，还是将就些吧。”

“第四，把叶成器的格置灵魂熔炉，进行解析。”

哲学格说着做了一个动作。

只见叶成器渐渐漂浮起来，飞向灵魂熔炉中心的黑，双手双脚在虚空中踢蹬挥舞摇摆，惊恐的叫道：“宋保军！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停下！求求你，我发誓我对柳细月只是一厢愿……”

“不好意思，只是测试一下。”

现在，叶成器被哲学格放进了灵魂熔炉。宋保军所看见的是，他被装在一个巨大的玻璃房间里，周围虚无缥缈，只有一片无边的黑色。

他就像浩瀚宇宙中一颗微不足道的小行星，又仿佛太平洋里的一粒沙子。

在这里，他完全感觉不到灵魂熔炉外的宋保军和哲学格、漫格正在观察自己。

太渺小了，叶成器震撼之余，产生了无穷无尽的恐惧。

在这伟大的宇宙之间，他甚至觉得生命是可有可无的，自己也是多余的。

“用幽能试探他的格属。”哲学格说。

宋保军把幽能置进去，叶成器的格开始发出一点点颜色，从心脏部位出，蔓延到全身，包括丝质睡衣也亮了起来。

“怎么回事？”叶成器孤独的想道：“我要死了？”

随着幽能的增加，颜色越发的炽烈，变成了耀眼的火红色，中间是橘红色，边缘又带着一点点绿色。

“解析完毕，叶成器这是‘功利格’。”哲学格说：“他野心勃勃，成天幻想建立与自身能力不符的功名利禄。但他发现自身存在不足时，就会寻找投机取巧的办法。功利之心，都有，或多或少。”

“那么这是个负面格了？”宋保军问道。

“其实格没有正负之分，之前区分了正面负面，只是依照类社会学进行属区别而已。”哲学格说：“不能没有功利之心，否则社会就会失去竞争力，从而停止发展。但是功利心太过旺盛，却又咄咄，不受控制。”

宋保军点点：“所言极是。”

哲学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