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保军,你要写就快写,别
费大家时间。”
“那好。”宋保军在众目睽睽之下提起笔,在砚台边沿舔了舔笔尖,突然又问:“楚兄,你这幅画,平心而论,在外面书画艺术市场能买多少?”
“这个……”楚润田没想到他会多此一问,想说个吓
的数字,又怕被其他竞争对手戳
谎言,只好说道:“呃,大概能买上千元,也不算什么了。”
秦淑敏急忙
嘴:“何止千元?起码上万了呢!我楚师兄的画在哪里都有
抢着要的。那什么大老板企业家,谁不指望收藏一两幅师兄的作品当做传家之宝?”
楚润田已是满脑门黑线,道:“淑敏,你先站一边去。”
千元一幅,这幅画三尺长宽,算起来就是三百多元一尺,已经是个中等的价格了,以楚润田的业余水准,根本达不到这个数字。
新闻里那些动辄好几十万的作品,其实在书画市场只是凤毛麟角,就是在全国也排得上号的大师也不敢说自己的任何一幅作品也能卖得出这个价格。
“三百元一尺?我看三十元还差不多。”宋保军说。
楚润田
沉着脸道:“你胡说什么?”
宋保军不置可否,指着砚台道:“磨墨!”
贝世杰一看乐了,这小子,说你胖还真喘上了。
叶净淳微微一笑,舀了些清水,左手持紧砚台,右手握住圆柱形的墨块细细研磨起来。
艾朗洲见她手指纤长洁白,皮肤光泽细腻,显然平时很少做事,眼下却主动在为那讨厌的家伙磨墨,一时心
又妒又恨,挤了过去,叫道:“叶净淳同学,这种粗笨的活还是我来
吧。”(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7-01-25 08: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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