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混。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孩。

如果她说的那，真能拯救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是吊坠中的血，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空间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形，并且生儿育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界，洛若曦迟疑。

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就是我留下的，当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

不是涨他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将这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的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