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

原来有帮忙！

也对，帝灵所在的空间，混无比，危机重重，即便是自己，也是借助洛七七的力量才进的，没了她帮助，很难成功，更何况当时的帝绝丹！

如果这么容易就完成，这三株药材，肯定早就被炼化了，又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我乃纵横天地的狠，当初孔师，都连续被我设计，差点身死道陨，你将我收为下，随意差遣，狗一样的使唤……不杀你，难消我心之恨……”

解释完，狠一声咆哮。

数万年前，他就纵横名师大陆了，好不容易复活，却被一个晚辈收服，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不过当时形势不如，忍气吐声罢了。

“你不是特殊气体，诞生的智，而是……掌控了特殊气体？”张悬明白过来。

之前洛若曦说，特殊气体多年的沉寂诞生了属于自己的灵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而是狠将这些气体吸收，重新汇聚了属于自己的力量。

“你猜的不错，我们灵族，根源是灵源城的灵，是在五十年前，被一只大手硬生生打的坠空间流的……本来想着依靠实力，可以重新回到界，谁知……那种特殊的气体，伴随我们，一直消耗着我们的力量！”

狠牙齿咬紧：“当时我就想，如何能够将这力量转变成自己的……可惜，直到被孔师斩杀，都没成功！”

“直到重新复活……才恍然大悟，这种特殊气体，和我们修炼的真气，截然相反，想要借助其中的力量，几乎不可能……除非，将体内的力量全部放弃，重新来过！”

“所以，我是心甘愿被孔师斩杀的……否则，真的你以为，当时他的实力，可以杀的了我？”

张悬再次沉默。

名师大陆的时候，他看过无数资料，并没有一本记载，孔师如何将狠斩杀的，只记载当时大战，十分惨烈，具体如何，没有详细标明。

后者也言语不详，一直说记不得了。

难道……真是他故意被杀？

目的只是为了放弃一身修为，好更好的吸收，那种能够中和天道真气的特殊力量？

也对。

灵再弱，也不是所谓的古圣，可以消灭。

或许……当初的孔师，也被骗了。

孔师死亡，留下后手，和他争斗多年的狠，又怎么可能，甘心就戮，而没有任何办法？

“你既然是界的生命，应该和我们一起阻止界崩塌，而不是控制这个黑，不停吞噬！界灭亡，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知道对方解释这些，是为了拖延时间，让黑吞噬更多的力量，张悬忍不住道。

既然他是界的，被手掌打落，应该会对手掌产生愤怒，守护界，为何控制黑，不停吞噬，加速界的坏？

“我是界生命又如何？当初被拍落到空间流，他们这些帝君，谁关心过我的死活？如此腐朽的界，早就该覆灭、重建了，留着也没什么意义！”

狠冷冷一笑。

他落难的时候，谁理会过他，各种求救，各种想尽办法，等来的却是沉默和失望。

从那一刻，他就知道，想要强大，只能自救。

而通过正常修炼，成就帝君，绝无可能，只有吸收那种特殊的气体，才能超越对方！

最终……成功了！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既然要毁灭，你们就给我死吧……”

一声怒喝，狠身体释放出庞大的力量，四周出现一道道裂痕，目光一闪，就要像张悬等攻击而来。

“慢着……我和你签订过灵魂契约，这种契约，没办法化解，你是怎么脱离的……”

张悬眉毛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