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狠准，直杰罗姆心。

“嗤——”匕首贯心，杰罗姆表惊愕，张张嘴，“额......”

“砰砰砰......”同一时间，盖勒文的妹妹塔比莎，带着一群保安冲进来，开始准点控制会场的劫匪。

盖勒文夺走小丑的炸弹遥控器，高声道：“危机解除！”

“啊！”艾薇和小猫惊呼。

哈莉则轻轻点，果然还是来了，虽然不是手枪卡壳......

“哈哈哈哈！”癫狂的笑声响起，杰罗姆软下去的身子再次挺直，还变魔术般拿出一副手铐，迅速锁住神呆滞的盖勒文。

“都不许动，否则我和你们同归于尽！”

他举着遥控器大喊，身子也躲在盖勒文后背。

塔比莎等面色难看，冲击舞台的动作停了下来。

外围的宾客却开始哭嚎着往外跑，然后，“哒哒哒哒哒......”

机枪扫，惨叫凄厉，其他宾客都被镇住，不敢再动。

“不彩？我的小弟可没全部露面，他们有的伪装成保安，有的是厨师，还有服务员，哈哈哈......”

杰罗姆从大门收回视线，掀开衣角，得意洋洋对盖勒文道：“魔哈莉同款防弹风衣，网友那淘来的二手货，只需九块九，不包邮！”

“你——”盖勒文垂下眼眸，“看来科波特的话，你听进去了。”

没有话筒，十几米外的摄像机压根不可能收录他们的声音。

杰罗姆笑嘻嘻道：“企鹅的话很难听，却真的非常有道理。

无论我在哥谭出多大功绩，都是你的傀儡。

完全按照你的剧本走，实践的也只是你的艺术。

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你调教出来的作品。

不知何时，就会被你扔进垃圾篓。

这样的我，凭什么和魔哈莉比？

哪怕她从驱魔杰，堕落为墓中腐骨，也是她自己的意愿啊。”

说到这儿，他靠近盖勒文，脸贴着脸，陶醉地呼吸一带着他体味的空气。

“你是我的老师，此时此刻，有没有为青出于蓝的我感到骄傲呢？

我超脱了你设下的樊笼。

踏出今天这一步之后，至少在格上，我和魔哈莉平等了。

今后我会肆意彰显自己的艺术，最终彻底超越她。”

“蠢货，你忽略了一点。”盖勒文讥讽一笑，身子下沉，一步踏出，肩膀如同撞城锤，猛地轰击在杰罗姆胸。

“嘭！”就这样简单一招，竟把他顶飞两米远，噗通摔倒在地，炸弹引器也从手里脱落，摔在几米外。

杰罗姆哀嚎一声，差点闭过气去。

盖勒文却是连招。

把撞飞之后，立即扑上去，背对着台下宾客，就用手腕上的手铐链子勒住杰罗姆脖子。

“你忽略了个实力！”

他冷笑道：“我和魔哈莉，都是一挑十的高手。

从五岁开始，我就接受圣骑士训练。

三十年来，寒暑不断。

别说你个区区小丑，换成魔哈莉在这儿，我也能和她五五开。”

“学到了，”杰罗姆脸色涨紫，脖子青筋跳，却依旧挤出个难看微笑，“回去后，我也去唐街报个武术班，‘阿达，我是李小龙’。”

“回魂吗？还回去。”盖勒文讥笑道。

“哈哈赫赫——”笑声艰难，小丑依旧在笑，充血的眼球，也充满讥讽。

“bo~~om！”他吐出一个词。

盖勒文忽然汗毛倒竖，转向引器掉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