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仔细看了一遍，大体上还算公平：为天堂活，每做一单，都能得到一份功勋，凭功勋兑换明码标价的天堂之物——包括却不限于纯粹的上帝之力。

“有点像佣兵酒店。”她吐槽道。

“你做不做？”陌客问。

“当然做，我愿为上帝效力！”哈莉点道。

契约上甚至表明，不会有强制任务，而报酬是无所不能的上帝之力。

傻子才不做。

“那我们去天堂吧。”陌客道。

“what？”哈莉差点把自己绊倒。

“去天堂，找到一名能代表上帝的大天使，你与它面对面签约，有什么问题吗？”

陌客语气平淡，就好似在说我们去隔壁咖啡厅，坐下慢慢谈。

“灵魂出窍吗？”哈莉紧张地问。

陌客摇，“很简单的，你准备好了没？”

“差不多吧~~~~啊啊啊！”

灰蒙蒙带着幽蓝的天幕，在一瞬间取代了迹寥寥的哥谭地铁站，哈莉好似飘在半空，无处受力，忍不住叫了起来。

“......”

一种难以言说的缥缈歌声，忽然在顶响起，柔和金光占据全部视野，哈莉感到前所未有的和平与宁静。

“陌客，你为何带凡来天堂之崖？”

宏大的声音充斥天地，金色光辉渐渐退去，哈莉能看到其它景物，也触碰到结实的地面。

她和陌客落在一座飘浮在虚空的小山丘上，视野之中，大部分区域皆为虚无。

只有前方光明照来的地方，云雾缭绕中，浮出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山。

一些山峰上还耸立洁白的通天塔。

这一座座山峰犹如阶梯，而在阶梯的尽，也即是神圣光辉的源，是一座黄金铺地、白银为砖的庞大城市。

嗯，存在方式与漫威那边的阿斯加德有些相似。

很古老的建筑风格，每一栋塔楼都高耸尖锐，宛若一柄柄天使之剑。

散发金色光芒的不是太阳，而是整座城市。

每一块砖，每一座塔楼，每一栋桥梁，都在散发圣洁柔和的金黄光辉。

迎着光芒看去，也一点也不刺眼，反而让身体从内而外洗涤一新，心中充满欢喜、满足与安乐。

“她是谁？”宏伟的声音，化作近在眼前的鸟。

呃，一名洁白羽翼、黄金铠甲的天使。

“偶买噶，居然是一名黑天使？！”哈莉脱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