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熊孩子哪能忍得住，有学过，比如王德用的孙子，一下子蹿上马背，跑得飞快，连狗牙儿都追不上。

还有一些没有骑过，马场也有师父教，王宁安还转了一圈，告诉大家好好学骑术，多注意安全。

等他回到凉棚的时候，却发现多了一个。

“圣，您怎么来了？”

不是别，正是赵祯。

“别大呼小叫的，让孩子们安心玩吧。”赵祯举目看着撒欢的孩子们，很是欣慰。

“花有重开，无再少年。”赵祯叹了气，“朕两鬓斑白，不知不觉，真的老了。每醒来，都觉得时不我待，偏偏又不能之过急。朕这几，不断思索王卿的那一堂课，你把钱之一字，解得太妙了！朕豁然开朗，醍醐灌顶啊！”

王宁安连忙道：“圣过誉了，臣惶恐不安。”

“王卿，当年为了对付李元昊，朕下令铸造铁钱，还准许铸造当十大钱。现在想来，都是大错特错啊！”

能承认自己错误的皇帝不多，赵祯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当十大钱，王宁安还记得当年老娘就是被坑过。

貌似从那之后，老娘就发奋学习金融知识，把钱玩得越来越溜儿，算起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既然钱是劳动价值，是一张约书。

铸造铁钱，就等于贬低了别的劳动价值，至于当十大钱，完全就是抢劫了。想想自己的行为，居然和土匪差不多，呃不，是更加过分，赵祯的脸上火辣辣的。

“王卿说过，币值关乎国家生死，乃是等大事，鲁莽不得。从天圣年间开始，朝廷为了应付蜀地缺铜的弊端，发行了数额惊的子，王卿，你觉得是不是也要废止。”

“不不不！”

王宁安连忙摆手，心说陛下，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咱们别那么诚实好不？

子可是大宋金融的一大创新，王宁安可不想开历史的倒车。

“陛下，货币当然要足值，但是也要便捷，尤其是大宗易，说起来子正是我大宋的创举，岂能轻易废掉。”

赵祯非常犹豫，担心道：“朕刚刚接到了川地御史上书，他们向朕诉苦，说是朝廷发行子无度，已经超出了本钱20倍不止，许多无法足额兑换铜钱，子的市价不断贬低，只有最初的三成不到，朕唯恐子会崩解，到时候无数百姓的辛苦化为乌有，只怕是一场民变，又在所难免了……”

青史尽成灰说

猜猜……子和青苗法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