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此时，玉真郡主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否则真的会活生生被气死。

她笔直盘坐在地，用几乎圣的气道：“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大宁帝国的民众不再挨饿受冻，有衣服穿，有饭吃。文官不再贪钱，武将不再怕死，争先效忠皇帝陛下。宁氏代代皇帝都英明武，大宁帝国能够中兴，恢复祖上雄风。”

杜变顿时不敢说话了，因为玉真郡主的气太圣肃穆了。

“我大宁帝国，能够一扫颓废，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八方来朝，万邦来贺，再一次成为天朝上国！”

说这些话的时候，玉真郡主真的是充满了信仰，充满了力量。

如果说有热这个国家到骨子里面，那就是宋缺，就是宋玉真，就是宁雪郡主，就是李文虺，就是宁宗吾。

恰巧，这些几乎都是杜变最最亲近之，每一个都在用格魅力在感染他。

“可惜，我再也见不到这一幕了。”

“明太痛苦，未来太绝望，提前了结生命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杜变，你活着出去之后，不要再满脑子了，希望你能记得一丁点我的梦想，哪怕实现不了，也要为之奋斗。”

“你是师弟，我的是师姐，所以我要保护你，我要照顾你！”玉真郡主肃穆道。

杜变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拼命地想要坐起来，但是全身都无法动弹。

“不要，不要，不要……”杜变嘶吼道。

“记住我的梦想，中兴大宁帝国。”玉真郡主道，然后捡起战刀，朝着自己的脖子猛地一划。

顿时，香血四溅，香消玉损。

梦境中的一幕出现了！

杜变整个脑子，整个灵魂几乎都炸了！

身体和灵魂都被火焰焚烧着！

玉真完全可以不死的，她只要等下去，死的会是杜变，她最终会活下来，而且能够得到犬舍大师的传承。

她的道德不用有任何亏欠。

然而，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告诉她，要忠诚于帝国，要保护弱小。

杜变是她的师弟，是她的弟弟，比她更加弱小。

所以，她宋玉真要保护他，要照顾他。

没错，只要等下去，杜变就会死，她宋玉真就会活，而且道德不会有任何亏欠，但是她欺骗不了自己。

所以她选择牺牲自己，成全杜变。

这无关感，而是因为守！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高尚到云端中，有些卑鄙到下水道中。

“啊……”

“啊……”

杜变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嚎。

无边无际的痛苦，无边无际的震撼，轰炸着他的，轰炸着他的灵魂。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者。

而此刻，他上演的是卑鄙者的角色吗？

顿时，一信仰的力量猛地涌杜变的身体和灵魂，他猛地捡起地上的宝剑，先看着地上玉真郡主美丽到极致的尸体。

“啊，啊……”再一次凄厉嚎哭。

然后举起宝剑，朝着犬舍大师猛地刺！

“轰！”

整个空间猛地炸开。

瞬间，周围的一切影像全部消失了！

玉真郡主没有死，她安静第躺在地上。

甚至，之前自尽的那十一个竞争者也没有死，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他也没有脱水。

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境，无比真实的幻境。

犬舍大师缓缓睁开双眸，杜变第一次看清楚了他的面孔。

“孩子，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又都是真的。”

“因为，这个叫作宋玉真的孩，真的愿意为了保护你去死，她说的每一句话话都是真的。”

“从到尾，我选择继承我和记忆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我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更何况是？”

“我的孩子，记住这一刻，永远记住这一刻！高尚是永远存在的！”

然后，犬舍大师的手指点在杜变的额，照亮了他的松果体，把他强大无比的力和毕生最智慧的记忆传承给杜变。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灰飞烟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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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灌了一大杯酒勉强睡了四个小时，现在在高铁上码字，真是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