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在床上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姐……”

妮娜回过来：“怎么了？”

“王朝……就是那部剧作的名字吧？”珊迪迟疑了一下，说，“里面的事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难道真的都是剧作者自己编出来的吗？历史书上记载得没那么详细，可是，很多地方都感觉特别真实。”

妮娜耸了耸肩，道：“我也不清楚，但是十年前，国内据说还存在着很多游吟诗。他们将当时发生的大事编成了一首又一首的歌谣，最后，剧作者把这些歌谣收集起来，写成了我们在剧院里看到的故事。”

珊迪闻言，点点，又叹了气。

“又怎么了？”妮娜追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珊迪皱眉，像是在仔细感受心中的滋味，然后试图用语言将它表达出来，“明明是个很圆满的结尾，所有坏都被打倒，新的国家建立起来，所有东西欣欣向荣，们终于可以幸福平稳地生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再看完之后，却觉得有点难过呢？”

妮娜闻言，嘴角微微弯起，伸出手，在珊迪的上摸了摸。

欢快的吉他声从收音机里传出来，曲调充满律动，是那种听了就会让想要跳舞的旋律。房间的墙壁有些泛黄，元素灯的光也黄澄澄的，将二的影子在墙壁上映得老长。

妮娜温柔地凝望着自己的妹妹，开：

“我也不清楚，但是可能……写到结尾，作者自己也有点难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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