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之下，也依旧平滑的令吃惊。

牛顿首先以为这是一种新的物质材料，可旋即又否定了这个念。

绝对不是。

没有任何已知的物质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如此紧密的结合和如此规则的结晶，哪怕是经过炼金术师粹化到极限的青金也不行！

一种前所未见的物质！

牛顿被自己看到的东西所震惊，抬起，看着叶青玄。

“这是什么金属？”

叶青玄笑了笑，摇，“你再看。”

牛顿低，可看到的景象又再次变得截然不同，原本的正方晶体结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彼此契合的六边形蜂巢结构……

紧接着，又变成无数鳞片一样的阵列。

他吸了一气，再看，可这一次结果却全然不同。

牛顿觉得脸上火辣辣得疼。

那是狂喜。

喜悦如同无数细小的钢针在扎着面孔。

那是血涌上，涨毛细血管时候的细碎痛楚。

心脏跳得速度前所未有的飞快。

一种全新的材料，一种质不明的物质，一种……迹结晶！

他呆滞了许久，僵硬地抬起，看向叶青玄，这个不断地带给自己更多震撼的年轻。

“这究竟是什么？”

靠在角落里的叶青玄笑了，摘下嘴角的烟卷，将灰烬弹在地上。

“以太的本质。”

他轻声回答。

“这绝不可能！！！”

一瞬间，牛顿如遭雷击，失声否定。

怎么可能是以太！

以太存在，但不可观测。

这是乐师们之间的铁则，就连牛顿这个半桶水外行都知道！

自古至今，不知道多少乐师希望能够解明以太的质，可用尽各种方法观测，却依旧无法捕获以太的真容，难以从那无数纷繁的事象中寻觅到迹的本质。

们所能观察到的，不过是海量以太聚集在一起之后所产生的现象。

可以太究竟是什么物质，究竟是什么样子，无曾经亲眼目睹。

它太小了，小到类难以观察。而且瞬息万变的运动着，一刻不曾停止，如同从夜幕中驰骋而过的闪电，又有谁真正地捕捉到‘闪电粒子’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