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骸骨一样的暗疯狂。

他的手指点着叶清玄的心，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低声说：

“听着，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你消失的，你，和你的那个废物师兄，还有那个和你一样的白发杂种。

我要让你的老师，那条老狗，重新滚回他的铁笼子里去……你从我手中拿走的，我会千百倍地拿回来！”

叶青玄什么都没说，依旧在笑着，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只是眼渐冷了，冷得无声无息。

啪！

班纳的声音戛然而止。

清脆的声音令所有都愣住了，包括班纳背后的卡伦。

那是耳光。

一个响亮的耳光。

来自那个戴面罩、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男。

“够了，班纳！”

“你……”

班纳的动作一滞，呆呆地看着他，

带着罩的将叶清玄挡在身后，声音肃冷，“你丢尽了艾德里安家的脸！”

那种声音无比的熟悉，令卡伦愣住了，也令班纳的怒被强行压制。他们都错愕地凝视着面前的这个，不可置信。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凳子哥低下，将上的面罩缓缓摘下。

露出一张硬挺而肃冷的面孔，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上好石雕，棱角分明，不怒自威。最引瞩目的，是那一双铁灰色的眼瞳，带着异样的威严和肃穆。

一瞬间，所有都陷沉默，开始怀疑自己眼睛。

“盖……盖文？”

班纳终于反应过来了，呆滞地看着他和他身后的叶清玄，“你竟然、你竟然……站在他们那边？！”

“是你没有站在我这边啊，班纳。”

盖文失望地看着他，冷然反问，“我前前后后给了你多少次会？”

“机会？你给我的机会？”

班纳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绝好的笑话，猛然提高了声音，像是咆哮一样地怒吼：“我给你的才是机会！我才能代表艾德里安家！不是你！”

周围的都错愕地看着这一对兄弟之间的争端，却不敢走上前来。

碧绿和铁灰，那两双兄弟的眼眸彼此对视着。

一个充斥着暗和疯狂，一个写满了失望透顶。

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